妙真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王福是個宦官,入宮前就淨過身,帶什麼也不會帶壯/陽/藥,這玩意兒對他來說,根本毫無作用。
況且,就妙真所訴王福的症狀,分明和當時皇兄留宿在她宮中時相差無幾,想來王福應當也吃過這東西,因而才會有如此境況。
看來,壯/陽只是這味藥的其中功效之一,這藥指定還有其他用處,否則王福不可能會吃。
我把玉瓷瓶收進袖裡,對妙真道:「這東西我先帶回去,回頭找個醫官看看自然知曉,此事略有蹊蹺,仍需從長計議。」
「你先安心上路,等到了平城莫忘了與我通信,我若有消息,也定會差人去告訴你。」
妙真面色凝重地看了我一眼,剛轉身準備鑽進馬車,忽又回過頭來,緊緊地抓住我的手。
「玉靈,你說先皇陛下會不會是……」
「不會的!」
還沒等妙真把話說完,我便急急將她打斷,縱是她沒有開口,光從她焦灼的神情里,我也能判斷出她
想問什麼。
我如此急切地阻攔她,不讓她把不該問的話問出口,只是因為那些看似不找邊際的想法,早已不知不覺中在我的腦海里生根發芽,如疾風勁草般越吹越長。
可我卻始終不願去想,也不敢去想。
若真是如此,大魏的未來,恐難逃魔掌。
妙真見我一臉決然,不像是故意瞞她,繼而轉身坐進馬車,從車簾邊探出頭來。
我對妙真鄭重道:「妙真,此回平城,前路坦途,從此洛京的一切和你再無瓜葛,今後定要快意餘生,這洛京宮裡的所有,是是非非,就全都忘個乾淨吧。」
妙真淚水溢出,連連點頭,帶著哭腔與我揮手告別。
「玉靈,你一定要平安,我在平城等你,等著你來找我……」
我亦是眼含熱淚,追著遠去的馬車小跑幾步,直到枯草的盡頭,再看不見妙真的面容。
送走了妙真,我擦乾眼淚,也回身上了馬車。
車上雖只有我一人,但車外卻嚴嚴實實地圍了十來個人,他們個個身懷武藝,就連趕馬的車夫,亦是懷中臥刀。
聽華靈說,自從胡遷發現我不在內寺後,便派人四處尋我,眼下莫說是洛京,就連好幾百里外的鄴城和龍城,都布滿了他尋人的眼線。
而這洛京自不必說,恐怕從我不見了的那段時日起,他定是顛來倒去找過好幾遍,只差沒把洛京城給翻過來。
以馮昭那沒腦子的拙見來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胡遷在洛京找了這麼幾個月,也沒見著我的蛛絲馬跡,想必定會以為我不在洛京,因而我反倒得了些自由。
只這說歸說,真遇上要冒頭,我還是有些心慌,於是厚著臉皮問馮昭要了幾個得力高手,這才敢出來見妙真一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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