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還是這樣?」
劉起險些接不上氣,慌亂地抬起雙臂捂住胸口,「你這樣……我會、我會想……想與你……」
「想什麼?」
我明知故問道:「既是想,不如說出來聽聽看?」
他拉緊身上蓋著的衣物,不露聲色地往後挪了半寸,警惕地看向我時,那眼神好像在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鬼。
「可我……」
我顧不得他的欲言又止,全身上下湧起一股熾熱鬧得我心癢難耐,那感覺竟比發高熱時還叫人不適。
似是只有緊緊貼著他,才能給我降降溫,讓我清醒地喚回一些理智。
我厚著臉皮直往他懷裡鑽,顫顫悠悠道:「既是想,不如行動起來?」
劉起倔強地抿著嘴,眼中快要冒出火了,卻硬是擺出一副怎麼都不肯就範的英勇模樣。
我看了看,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沒成想,我都如此與他「坦誠相見」,他還這麼嚴防死守,好像要為夫家守身的貞潔烈女似的,怎麼都不肯屈服。
這未免……未免也太侮辱人了。
我不知是一時氣昏了頭,還是被那股從中作祟的熱力給逼得,竟口不擇言道:「怎地?王爺這般堅守底線,莫不是要為大小夫人守貞?」
我話剛出口,還來不及後悔,劉起一個翻身瞬間將我籠罩在身下。
「不是的,玉蘭,我只是怕……弄疼你。」
他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徹底把我給整懵了。
我疑惑道:「你說什麼呢?」
他羞赧道:「你先前不是說,說我……不懂服侍人那一套,還說我只顧自己不顧你。」
「所以,能不能先別急,再給我點時間,好叫我再精進些。」
我撲哧一聲,捧腹大笑起來。
實在沒想到,搞了半天,他居然是在在意這個。
不過是我一番氣頭話罷了,想不到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他卻是真真切切記在了心上的。
只是我見他這般委委屈屈,更存了心想要捉弄他,於是反而嚴聲質問道:「如此說來,王爺是要潛心修煉了?」
「只是不知道,這是打算先從何處下手,煙花之地還是家養良妾?」
「不是,都不是。」
劉起嚇得連連擺手,目光有些閃躲道:「我想了別的法子。」
我直問道:「什麼法子,若不老實交代出來,當心我不饒你。」
他紅著臉撓撓頭,不自在道:「我讓南水去弄了幾張畫本子來。」
我又問:「什麼畫本子?」
他急得又撓了撓頭,「就是那種、那種畫本子。」
我憋笑道:「春/宮/圖?」
他梗著脖子點點頭,一臉緊張地看著我,好像生怕我會惱了他。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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