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這謝氏的皇后做得也是十分憋屈,日日提心弔膽,繩趨尺步,生怕一個行差踏錯,便會被打入冷宮。
而這謝氏的一對孿生姊妹,若要仰仗母家的姐姐得點便宜,恐怕不是什麼難事,但若是想借著當今皇后之勢為所謂欲,怕是不能夠了。
倘若姝婉只是個普通婢子便就作罷,死了也就死了,掀不起多大風浪。
可偏偏姝婉是沈氏血脈,沈氏一家皆為社稷而死。
功臣之後,豈能仍由她們欺凌?
一時間,謝沉魚面如死灰,謝落雁卻怔然道:「夫君莫要再嚇唬姐姐,她膽小不禁嚇,只這婢子受傷,確實與妾身們無關。」
「既是沒有做過的事,又怎可輕易認下,夫君要為那婢子討個公道,難不成就要委屈妾身們的清白嗎?」
此話一出,就連我也要高看她三分。
沒曾想,謝落雁平日裡看上去唯唯諾諾的,關鍵時刻卻還是把硬骨頭。
倒是那謝沉魚,不管平日裡再怎麼驕橫耍蠻,臨了臨了,卻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就在此時,門被人輕輕叩響。
南水縮著肩膀前去開門,只那一瞬間,寒風呼呼往裡灌,孟清玄端著藥碗站在外頭,面色被凍得慘白。
我見他端藥進來,二話不說抬手去接,「我來吧,我來給她餵
。」
孟清玄看我一眼,寬心點了點頭。
我接過藥碗坐回床邊,南水替我把姝婉扶了起來,我吹溫湯藥,湊到她嘴邊餵了下去。
劉起抬手招來孟清玄,也不說話,只橫手放在他面前,似是問他要什麼東西。
孟清玄到底跟著劉起出生入死過,只一個眼神,便知他是什麼意思,伸手往濕漉漉的襖子裡摸了摸,片刻便摸出一塊兒色澤通透的赤玉指環。
劉起兩隻纖長的手指提溜著赤玉指環在半空中轉了一轉,落穩後攤在掌心裡,問道:「這東西,你們可覺著眼熟?」
謝沉魚抬眸一望,頓時嚇去了三魂七魄,臉色比草紙還白,她連聲懇求道:「不關妾身的事啊夫君,妾身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妾身真的不知道啊……」
劉起勾唇一笑,又把那赤玉指環遞到謝落雁面前,「小夫人可還有話說?」
謝落雁眉目微微浮動,很快又垂下頭去,低聲道:「這赤玉指環確實是妾身之物,可早不知在什麼時候就不見了,只這一物說明不了什麼。」
劉起直言道:「只這一物,自然說明不了什麼,但若還有你們謝氏的家印呢?」
說罷,劉起又從孟清玄手中接過一塊兒白色布帛,那布帛緩緩展開,一塊兒墨黑色的印記赫然印在其中。
「這布帛本是尋常之物,隨處找個布鋪就可買到,但布帛好得,謝氏家印卻不是隨處可得的。」
「要怪就怪你找來的那幾個人實在太蠢,光顧著咬舌自盡,卻忘了身上還藏著如此重要的物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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