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為了梅蘭竹菊,我確實該多順著他一些,於是只得忍氣吞聲道:「對不住,是我不夠冷靜。」
劉起難得笑了笑,意有所指道:「既是賠禮道歉,不得拿出點誠意來?」
我道:「眼下什麼都由你說了算,我哪有說不的道理。」
劉起翻過身來看向我,一手支起腦袋,神情慵懶,長發披散在身後,宛若華貴的黑綢緞。
他道:「躺過來。」
我摳了摳指甲尖,咬牙切齒地躺了下去。
「往裡挪挪。」
我又咬牙切齒地往他身邊挪了挪,簡直快咬碎了後槽牙。
他強忍笑意,悶聲問道:「接下來……該做什麼了?」
我臭著臉,「不知道。」
「不知道?」
他挑起我的發梢,玩弄似的撩撥了許久,「白日才說過要服侍我的,這就忘了?」
我頂著一張猴屁股,不肯搭腔。
他也不再追問,一手順勢撩開我的腰帶,熟練地開始操弄起來。
這一夜,我幾乎從未合眼。
腦子裡是清醒又混沌,混沌又清醒,幾經輾轉,差點昏死過去。
幾次臨界點的到來,讓我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更分不清眼前的春色旖旎,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
從前我只覺得姝婉是個戀愛腦這件事分外可憐,今日卻覺得又分外可恨。
若不是她去找孟清玄整夜未歸,也不至於讓劉起這個小人鑽了空子。
面對他,我是敢怒不敢言,梅蘭竹菊還在他手上,我若是不順著他,怕是這輩子再回不去洛京。
徹夜荒唐過後,劉起食髓知味,便愈發沒了節制。
不僅夜夜要摟著我睡下,有時用過午食後,還得特地跑來我這小憩片刻。
若光是睡素的,我自然沒什麼話說。
可他總是睡著睡著就不大安分,不是動手動腳,就是動嘴動舌。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那對平妻都是白娶的,活像頭餓了數年的豺狼似的。
我雖面上表現得無比厭煩,但終歸拿他沒轍,也只得仍由他去。
當然,越發肆無忌憚的人除了劉起,還另有他人。
那便是——姝婉。
也不知怎的,自從劉起開始旁若無人地進進出出後,姝婉就像失蹤了似的三天兩頭見不著人。
起初我還有些擔心,攔住南水問過幾次,但他都支支吾吾地答不上來。
直到有一回劉起心情好,這才說了句實話,他說:「過陣子該給姝婉置辦嫁妝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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