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婉點點頭,「是南水沒錯。」
我道:「他為何會在門外?你不是說他被劉起踹得下不來床嗎?」
姝婉一時語塞,瞌睡也醒了大半,連聲道:「原是奴婢也叫他給騙了,那日去找他問話,只聽見他咳得連話也說不清,還當他果真傷得重。」
「沒成想,昨夜裡攔小夫人時,卻是不知哪兒來的牛勁,站得比樹樁子都直,挨了一巴掌都不見他有半分歪倒,想來應是未曾受傷的。」
我適才寬心,道:「既如此,沒事就好。」
姝婉接過面巾,又妥帖地侍奉起我穿衣。
我隨口問道:「那你呢?你昨夜也是同南水在一塊兒守夜?」
姝婉先是下意識地搖頭,後又突然反應過來什麼似的,飛快地點頭。
我發現了其中端倪,眯起眼追問,「有事瞞我?」
姝婉漲紅了臉,垂頭屏息,不敢說話。
我佯裝嗔怒,「還不從實招來?」
姝婉忽地雙手一抖,手中的外袍順勢落在地上。
我也不怪罪,彎腰拾起,自顧自地穿上。
「算了,你既不願說,我也不多問,仍誰還沒點心事呢。」
姝婉聽到這話,連忙提裙跪在地上,「殿下恕罪,奴婢雖未同南水值守一夜,卻也是在原處值守的,並未躲懶耍滑。」
我道:「你這般精神不佳,我自然是信你的,只是你沒同南水一道值守,那是同誰一道值守的?」
姝婉雙耳一熱,低眉順眼道:「孟、孟副將。」
「噗——」
我實在憋不住,笑出了聲。
這要不是我親耳從姝婉嘴裡聽到,定是猜破腦袋也猜不到的。
沒想到這個孟清玄,倒是個會疼人的。
姝婉隨我回到住處後,急忙又要出去。
我問她出去做什麼,她道昨夜孟清玄怕她凍著,把自己身上的氅袍脫了給她,她得趕緊還回去,免得夜裡孟清玄要出公務再沒得穿。
我看著姝婉火急火燎離去的背影,只笑笑,不說話。
姝婉不在,我一個人著實悶得慌。
小院不大,又沒有人一塊兒說話打趣,日子便過得十分難捱。
後來幾日,姝婉時常不在院裡待著,一旦把活兒做完,轉身便溜了個沒影兒。
不消問,我也知道她去了哪裡。
畢竟早就到了要談婚論嫁的年紀,若不是被劉起耽誤著,像她這般年歲的姑娘,只怕是孩子都有了幾個。
如今她好不容易又有了指望,我怎能再把她捆在身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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