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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都毫不退縮。

她果然,比我通透上許多。

過了幾日,小皇帝一道聖旨,把我從內寺里揪了出來,命我去式乾殿覲見。

五年來,我第一次脫下身上沉灰色的海清,重新挽上髮髻,只帶了一支素木簪,只身前往式乾殿。

殿中,令人熟悉的龍涎香依舊幽然地焚燒著。

我看向那扇絹繡的九龍戲珠畫屏,在雕雲龍紋長桌後坐著的是一個略顯單薄纖瘦的身影。

曾經的皇兄也是坐在這個地方,看著我的眼神里充滿了疼惜和憐愛。

而如今,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是那麼冷清,眼神中亦是如此的迷茫和悲傷。

「臣玉靈拜見陛下。」

「姑母快快請起。」

晃兒急忙起身,朝我迎來。

我俯身叩首,再度起身。

「陛下傳臣前來,所為何事?」

晃兒道:「是朕無禮,叨擾了姑母在寺中的修行。」

我微微笑道:「不礙事,只躲懶這麼一日罷了,想必佛祖也不會怪罪的。」

晃兒問:「姑母在寺中修養這些年,身子可有痊癒?」

我欣慰道:「多謝陛下掛念,已經好多了。」

自從五年前的那年冬天,我在一場大雪中受盡了苦楚,失去了一個孩子,也失去了我本就不大康健的身體。

每逢隆冬,我時常會覺得雙膝疼痛,小腹悶脹,若是再下起雪來,便更加覺得頭疼腦熱,渾身不適。

也不是沒有瞧過太醫,但無論太醫來過多少次,左右都瞧不出什麼病症來。

最後也只得悠悠然扔下一句話,「心病仍需心藥醫。」

我不是不知道太醫的意思,身體上的傷痛容易恢復,可心裡的傷疤卻遲遲未能痊癒。

當年為了能有個孩子,比命還苦的藥我整整喝了三年,如今不管怎麼說,我都不想再喝了。

若能活一日便算作多賺一日,若不能活,我也了無牽掛。

晃兒沉思著點點頭,終於開口道:「姑母能否幫朕一個忙?」

「陛下請說。」

我福了福身,恭敬道:「臣身在內寺,早已遠離塵世許久,不知還有什麼能為陛下操勞?」

晃兒幾步走上前來,緊緊地拉住我的袍袖,神色緊張道:「姑母,朕的孩子,在太后手裡。」

我瞪直了雙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每一個字。

「什麼?陛下的孩子?」

晃兒忙不迭點頭,「是,沒錯,是朕的孩子。」

我看著眼前這個稚氣未脫的少年,回想起他剛繼位登基時坐在太極殿上的無助神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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