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你簡直是胡鬧,這是你一個女兒家能做的事嗎?況且你的目的實在可笑,要讓別人知道了,別說姑爺沒了臉面,我這永安侯府的面子也沒地兒放。」永安侯背過身去,女兒成婚他最希望二人琴瑟和鳴,感情深厚,但是這也太深了,恨不的把姑爺別褲腰帶上。
葉婉清自知理虧,但是她已經下定決心要跟著,「什麼臉面不臉面,能值幾個錢?父親放心,女兒會拌男兒裝,定不會讓人知曉,而且女兒的本事,父親是知道的。」
「你,你說你,自從手裡那些個鋪子賺了大錢,現在說起話來也變得市儈的很,你還要拌男裝?上次姑爺的公事差點兒就被你給誤了,你倒好,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真是要人命,果然兒女都是債,永安侯沒想到以前那個乖巧懂事的女兒變化如此之大,這些個做派竟然有幾分像她的祖父,自己的父親,都是性格任性,豪放不羈,認死理。
這種人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撞了南牆還要比頭鐵,勢必要把南牆撞個大窟窿。
葉婉清一言不發,就這麼靜靜地坐著。
最後永安侯實在拗不過她只好答應,女兒的本事自己這個做父親的當然最清楚,但是光有力量沒有實戰經驗,與人交手必定吃虧,所以必須得好好練習武藝,增加對戰經驗,活到這一大把歲數,永安侯做夢也想不到是大女兒繼承他的衣缽,就連小兒子也只是練些外門功夫健體。
是時候豁出老臉了,他要趕快去跟聖上主動請求參與隨行保護,婉清就作男裝打扮跟著自己一起去,一路上一邊走一邊練習,不耽誤進度。
而蕭折彥一行人已經走了兩三天,大家逐漸熟悉起來,講話也頗為隨意。
他們往宣城方向前進,這幾日到還沒有風餐露宿,一路上都有飯館客棧,蕭折彥原本以為的端茶倒水也輪不到他,如意這個傢伙真是模範兄長,對四皇子的照顧那是無微不至,感覺表兄弟關係不錯。
但今天的行程比較趕,因為途經荒山野嶺,但這麼趕路直到晚上也沒有走出去,客棧是別想了,一行人安營扎帳夜宿於此。
蕭折彥覺得挺新鮮,他從來沒有在外面野營過,有點荒野求生的感覺,刺激,真是刺激。
眾人圍著火堆烤些乾糧充飢,見蕭折彥一臉興致盎然,柳如意嗤之以鼻,他們六個人只有蕭折彥最弱/雞,為什麼大家都不帶僕從,就連表弟四皇子也只是帶護衛而已,他和表弟很早就有出門歷練的經驗,而齊越雖然年紀最小,但是人不可貌相,這裡論武藝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張子霖為人聰慧機警,出身貧寒,家裡別說僕從了,雞都是他自己喂,還要照顧老母親。而李行他這個人堅韌不拔,為了抓捕犯人可以潛伏墳地三天三夜不吃不喝,足以可見其不凡心性和異於常人的耐性。
至於這蕭折彥,除了會畫畫還會什麼?這一路上,他不光吃飯挑食,還會抱怨床鋪不夠柔軟,真搞不懂為什麼帶著這個累贅上路。
柳如意的敵意與鄙視蕭折彥完全感覺不到,此時他對野營的興趣早已消散,荒山野嶺不是烏鴉夜啼就是野獸嘶吼,扎個帳篷還要三個人擠著一起睡,想洗個腳都沒有水,而他現在有些尿急,但是卻不敢一個人去夜尿。
要是就在周圍方便那也太不講究了,他看了看大家,仔細觀察是否有和他一樣尿急的人。過了許久,他都快忍不住了,這時齊越起身,蕭折彥看準機會,「齊越,你也想方便嗎?我和你一起。」
「蕭兄誤會了,我是帶蜜兒去方便一下。」齊越牽著蜜兒就要走。
蕭折彥立馬跟上,「那我跟蜜兒一起!」他這一聲疾呼,讓人忍俊不禁,就連四皇子也彎了嘴角。
柳如意更加鄙視了,毫不避諱的道:「這蕭折彥就一鼠膽,阿衍為什麼要選他?」聽他這麼一說,張子霖頗為尷尬,李行只是一笑而過,他心裡十分清楚蕭折彥的能耐,雖然他是有幾分嬌生慣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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