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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頭叫來貼身丫鬟,詢問富商之女是否也有這樣一個篦子,果然稱有,還是一模一樣的,都刻有謝字。丫鬟經常用篦子為小姐梳頭,可以說熟悉極了,小姐還摔壞了一個,那書生又重新送了一個相同的,依然刻著謝字。

所以兩件案子合併一案處理。

丫鬟對謝書生最為熟悉,可是畫師通過她的描述畫出來的畫像,丫鬟卻說和謝書生完全不像,這樣的畫像根本無法當作通緝犯畫像,後來又找了幾個畫師,每個人畫出來都不一樣,畫師們也惱了。

畫師無能為力,畢竟除了丫鬟,其他人根本不熟悉謝書生的長相。

本來可以快速通緝犯人抓捕,這下耽誤起來,犯人很可能會消失無蹤或者繼續犯案。

蕭折彥沉思,幾個畫師畫的都不一樣,那麼最大的問題可能出在丫鬟身上,她要不就是故意糊弄,要不就是長相描述不具體,但第一可以排出,畢竟她如果有所隱瞞肯定會被發現。畫師的問題當然也不小,他們是否專業,是否有足夠的經驗,可以讓目擊者回憶起犯人的長相,畢竟即使天天見面的人,也不每個人都能做到描述得很詳細,所以有人引導她去回憶是很必要的。

蕭折彥在大學期間參加過刑偵畫師的研究課程,同學們還模擬過,蕭折彥很是著迷一陣子。

蕭折彥來到衙門,李行將先前幾位畫師所畫的幾幅畫像遞給他,蕭折彥連忙擺手拒絕,「李大人,我不看這些畫像,會影響我的判斷,讓那丫鬟過來,我直接與她交流,我希望我作畫過程中不要有人打擾我。

「有道理,我這就叫人過來,蕭給事中請放心,你未完成畫像前我不會讓人進這間屋子。」李行吩咐小吏去將丫鬟帶來。

「拜,拜見兩位大人。」丫鬟很緊張,那麼多位畫師畫得都不一樣,但自己已經盡全力描述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別害怕,我只是個畫師,請問姑娘叫什麼名字?」蕭折彥想先和她沒有負擔的聊一聊,這小丫鬟從進門開始就有些微微發抖。

「我叫荷香。」蕭折彥溫柔和善的態度似乎真的緩解了她的緊張,她不抖了。

「荷香,我希望你閉上雙眼,仔細回想你們最近一次見面的地點,他向你走來,慢慢的想,他有什麼讓你印象深刻的特徵,他的衣著怎麼樣,身材呢,還有他的髮髻,他的臉型,他的五官·····慢慢回想,不要著急 ,不要急著描述,我們一個一個來······」蕭折彥說的很緩慢。

良久之後。

蕭折彥光是為了準確描繪出謝書生的鼻型長什麼樣就花了一個時辰,通過口述記憶畫像其實就是一個比對的過程,臉型最為關鍵,如果把臉型搞錯就會功虧一簣,目擊者的表述也許一般,甚至匱乏,這跟文化程度有關。但是只要記憶好,慢慢引導,慢慢比對,喚起記憶,那畫像的相似度就會提高。

而作畫者必須要有耐心,也要有技巧,最重要是追求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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