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他們根本沒念過幾日學堂就不再去了,甚至褚朝雲還因身子骨不好,偶有告假,比她少去了幾天。
褚惜蘭想問,可褚朝雲卻不給她機會。
褚朝雲伸手將酒壺往她手裡塞,然後催促道:「今個李婆子有可能會過來,大姐姐不便久留,先上去先上去,餘下的話咱們之後再說。」
褚惜蘭實誠的「哦」了聲,真以為李婆子要來,便驚恐著端起酒壺,腳步加快的走出去了。
褚朝雲淺淺呼出口氣,總算糊弄過去了。
其實她也沒想到這大祁的文字和現世的差不太多,所以才能完整的看下來。
人走之後,她又默默讀了一遍信中內容,褚郁的小字歪歪扭扭,看不出什麼筆體,幼稚的像是自創一般。
但卻看她心裡頭熱乎乎的。
而且,對於褚郁,她從前還真沒多想過什麼。
總覺得哪怕原主和褚郁是一個娘肚子裡出來的,但褚惜蘭跟他們關係親厚,褚郁對她和褚惜蘭的感情,應該也沒差多少。
這便是獨女,始終體會不了親姐妹、親兄弟之間那種特殊情感的緣故。
獨生子女最多只有堂親和表親,但無論是堂親還是表親,在她眼中都沒區別。
可褚郁,卻分的清清楚楚。
褚郁喊褚惜蘭「大姐姐」,卻始終執著的喊自己「阿姐」,而不是「三姐姐」。
褚朝雲哀嘆一聲,收好信紙。
看來下次下船,還得拜託刁氏給她買些筆墨紙硯回來。
回來暗倉後,刁氏正捧著那碎布條再琢磨,徐香荷被分到了別的活,這會兒大概沒忙完,所以屋中就婦人一個。
褚朝雲蹬掉鞋子上了床榻,坐到刁氏身邊,把褚郁給她寫信的事說了一嘴。
刁氏驚訝著放下手裡的活,有些高興道:「這便好了,至少你們姐弟二人能有個說話的地方了。」
提到這個,褚朝雲便有些感慨:「不過那位宋小哥,可真是個不錯的人。」
「怎麼又忽然提起他了?」
刁氏沒懂她的意思。
褚朝雲展開信箋,指著上面的「兩百文」解釋道:「弟弟說他上次一共收到了兩百文,想來,我帶給宋小哥那五十文的感謝費,人家一個銅板都沒要。」
不但沒要。
若非褚郁提起,宋謹壓根都沒想告訴他們。
這麼一說,刁氏也微微坐直了些:「喲,這孩子怎地還不要呢?平白的叫人家跑腿可不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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