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褚朝雲提著耳朵叫她好好學做棉衣,徐香荷欣然一笑:「這兩件衣褲我來做,我還要在袖口裡縫個花樣子呢。」
「你還會縫花樣?」
褚朝雲倒是對這個有點興趣。
徐香荷卻搖了搖頭,但表情並沒失落,只是轉身去看刁氏:「嬸子一定會呢。」
刁氏面露為難,攤攤手說:「簡單的縫補我還成,小女兒家鍾愛的那些,我老婆子可真不懂,這可沒辦法教你,只能靠你自己琢磨了。」
聽罷,徐香荷這才泄下氣來。
須臾,刁氏似又想起了什麼:「要說這繡工,春葉和蕙娘倒是精通的很,哪怕在樓上那一眾姑娘里,他們也是能拔得頭籌的。」
但這話並沒安撫到徐香荷,徐香荷反而「唉」出一聲,息了念頭。
平時和姑娘說句話都難如登天,就更別提請教了。
褚朝雲聽後卻不在意,笑著安慰她兩句,「你急什麼,這也不是什麼好棉花,就先練著手,改日得了上等的好棉,我陪著你一塊研究。」
褚朝雲三言兩語就說的徐香荷展露笑顏,刁氏看著她,不禁心中讚許。
「對了,這是剩回來的銀錢,連帶著劉老闆的我也一併放裡面了。」
刁氏把荷包遞過去。
褚朝雲拿出一些分給二人,荷包里還剩下一百二十五文,幾乎比給出去時還少上一半。
褚朝雲再次感嘆了聲這錢難賺,就拿著一大包茱萸回房了。
到了晚飯點她也沒出去,刁氏就帶著徐香荷去工頭那象徵性的領了幾個饃,雖說他們晚飯已經不再吃這饃了,可樣子還得裝,免得引起管事們的注意。
每每雅間生意最紅火時,也是船娘們最得閒的時刻。
褚朝雲攢出來的竹條已經足數,刁氏把房門一關,窄窗壓下,點起油燈開始指導徐香荷編竹筐。
經過棉衣那件事,徐香荷現下幹什麼勁頭都足得很,牟足了勁兒的要多學技能,這幾日不但纏著刁氏學編筐,連簡單的拎兜,盛點心的竹盤也都一併學了去。
二人專心致志開展一對一教授,褚朝雲在自個的屋裡也沒閒著。
她剛剛去刁氏那拿了許多細線回來,將那些小櫻桃似的紅色茱萸都串成了串,以前她都沒見過茱萸,只知古人會在重陽節時登高飲酒插茱萸。
圓圓的果實表皮抹了油似的亮,躺在手中小小一顆,一小撮上有那麼七八顆的樣子,褚朝雲拿它當辣椒串,沒多久就全部串好了。
她將那些茱萸串拎在手中,依次掛到了窄窗上方的一排釘上。
月色濃稠,垂下來的暖銀包裹著燈籠一樣的碩果,瞧著還挺喜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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