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遺憾的口吻對他道:「可惜比賽應該是回合制的,你來我往,所以——」
「這一次輪到我了。」
程又不高興地撅起嘴,像得不到糖果就準備搗蛋的孩子。他對於符彧平靜的模樣很不滿意,正要說什麼,卻見她疾步走來。
「喂,不要碰我,你——」
「砰!」
「唔——」
一陣天旋地轉,他甚至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狠狠揪著衣領甩到了牆角。他痛得嘶了一聲,身體承受不住似的漸漸沿著牆面下滑。
程又眼睛都沒睜開,便聽得一句:「可惜了,這張臉。」
然後下一瞬,強烈的疼痛幾乎要從他的頭皮過渡到每一根脆弱敏感的神經。符彧毫不留情地拽著他柔軟的頭髮,直接壓著他的腦袋撞上了牆。
牆面與皮肉衝撞發出沉悶的聲響,只一下,鮮紅的血就悄無聲息地從他的額角蜿蜒流下。他終於笑不出來,按捺不住要反擊,可不等他動作,符彧再次拎著他的腦袋精準無比地直衝牆角撞去。
此刻,程又的臉色幾乎白到透明。
符彧卸了手勁將他丟下時,他躺在濕冷的瓷磚上,宛如下城區街頭奄奄一息的野狗。
「你……你還真是……」他虛弱地從齒間費勁擠出模糊不明的幾個字。但符彧對他已經失去了全部的耐心,她徑直壓低身子跨了過去,不客氣地騎在了他的腰上。
「既然你這麼關心我的感情狀況,好吧,那我就大方地告訴你。我是談了不止一個,並且比你以為的還要多。可那又怎樣呢?」
「只要不碰髒東西,女人上了再多男人,那也還是她自己。而男人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女人胯/下的一匹馬罷了。一匹馬就算再烈性難馴,除非它不想活了,否則遲早得乖乖聽話,然後老老實實討好它的主人。」
符彧俯下身掐住他細膩光滑的臉,手指一點一點將殷紅的血在他臉上抹開。白瓷般的皮膚在明麗的紅色暈染下,更流淌出驚人的艷色。
程又漂亮的眼睛蒙上了薄薄的一層淚,襯得這兩枚紅寶石越發晶瑩剔透。他柔弱得仿佛一隻精緻美麗的人偶,任憑符彧予取予求。
濕透的衣服黏在身上並不好受,即便在這樣的天氣也刺出幾分冷意。符彧看著程又整體還算乾爽的衣服,輕嘖了一聲。
她對他勾起一個燦爛的笑,一下子就把水流調到最大。溫熱的水仿佛大雨落下,瞬間蒸騰起白霧。
程又渾身濕漉漉的,口中還不可避免地嗆了水。他偏過頭急促地喘息,眼波瀲灩。兀地,一隻手輕慢地自他鎖骨滑下,同時一路勾開了襯衫的紐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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