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延只能做到這個程度,但這個時候他照顧的這些點足以讓那些人維持最後的生的欲望。
沈意歡也清楚這一點,她主動湊上去親了親靳延的下巴,有些擔心,「不會牽連你吧。」
「不會。」靳延掩飾住眸中的深色,「礙於世伯的安排,我們現在還不能做什麼,但護著幾個人不是什麼難事。」
而且韋海幾人都只是被牽連的,並沒有真得做什麼錯事,不然也不會只是下放到幹校。
怕沈意歡再做像今天這樣的事,靳延乾脆放開了說,「歡歡,你是我未來的妻子,我們靳家的一切你都有份,只要不觸碰紅線,我都能護住你。」
「像今天這樣玉瓶打鼠的事以後不要再做了。」靳延疼惜地碰了碰她的肩。
「好。」沈意歡乖巧地伏在靳延的懷裡,解釋,「但其實我是做了準備的,振西哥他們完全製得住那兩個人...」
靳延卻不想再聽這種話,他眉微微擰著,「所以呢?肩上的傷不是傷了?你知道湯明什麼底細嗎,你就不怕他反過來威脅你?」
因為後怕,靳延的態度很嚴肅,聽在沈意歡耳里,又冷又凶。她也不願意再讓靳延抱她了,站起身就往外走。
「歡歡。」靳延一把拉住沈意歡的手,「我不是在凶你,我只是太害怕了。」
他閉了閉眼,還是沒有說朱文林的那些齷齪和湯明下午的難纏,低著聲音,「我只是不想你再拿自己冒險,哪怕有九成九的把握也不行。」
沈意歡的心有些酸還有些軟,她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卻牽動了肩膀上的傷,痛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下,靳延也顧不得再說別的了,伸手從床頭櫃精準地找到藥油,「要把淤化開了才好得快些。」
「乖。」怕沈意歡不願意,靳延拉著沈意歡坐下,又抬起右腿跪在她左側,將人徹底環在了他和床之間。
沈意歡是等靳延等睡著了的,所以她還穿著早上的襯衣,靳延的手指在接觸到她襯衫扣子時猛地收回。
「你把衣服解開,我不看。」靳延摸了摸鼻背,有些進退兩難。
沈意歡現在根本沒有心思塗藥,她的聲音也冷冷的,一字一頓,「你讓開,我還在生氣。」
聞言,靳延就像被針扎了的氣球,低聲認錯,「我錯了,歡歡,別生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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