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柔嘉郡主跟恆王妃一起,娘倆一起關禁閉,在蘇家離開直隸前,房門都不准踏出一步。
「王爺言重了,小事而己。」蘇鈺說著。
雖然柔嘉郡主派人鑿了蘇家的花船,但恆王府的花船也被關楚河的手下掀翻了,柔嘉郡主還成了落湯雞。
己經當場報了仇,若是再計較就小氣了。
恆親王鬆了口氣,又道:「我己經吩咐工匠連夜趕工,再造一艘花船送給蘇姑娘和蘇公子。」
被柔嘉郡主鑿壞的花船,是蘇家花了幾千兩銀子高價買的。
直接賠銀子是侮辱人,那就賠一艘花船,更好更大的。
「不必了。」蘇天華說著,「紅蓮湖鬧湖怪,短期內只怕也沒人會去游湖。」
恆親王怔了一下,這才想起來,正鬧湖怪,這時候賠艘花船確實不合適,「是我思慮不周,見諒見諒,那……」
賠花船不合適,那要賠什麼。
他真想不出蘇家缺什麼。
「王爺不必在意,一艘花船而己。」蘇鈺說著,「我正想問王爺,紅蓮湖以前鬧過湖怪嗎?」
恆王府己傳至三代,在直隸差不多也有百年了,要是有傳說不可能沒聽過。
「從來沒有。」恆親王說著,「直隸的漁民許多,都靠著紅蓮湖為生,要是鬧過湖怪,肯定都知道。」
要是有湖怪,其他的不說,相應的祭祀之類活動肯定會傳下來。
這麼多年來了,不管是漁民還是去游湖玩耍的遊客,都是百無禁忌,實在不像是鬧過鬼怪的。
蘇鈺越發肯定,所謂的湖怪是關楚河搞的把戲,笑著問恆親王,「那天我在知府的花船上看到關大人,關大人來直隸後,就住在知府府上嗎?沒去拜見王爺?」
「蘇大姑娘快別這麼說,我聽著都害怕。」恆親王說著,臉上帶著惶恐,「這麼多年來,恆王府與京城貴人鮮少來往,我甚至都不認識關大人,還是後來問了知府大人才曉的。」
藩王最忌與朝廷重臣來往,恆王府一脈從來沒有不臣之心,只想老實安生的過富貴日子。
與蘇家不敢來往,關家就更不敢來往了。
尤其是關楚河,那可是名聲在外的狠角色。
蘇鈺想了想,還是追問一句,「那王爺可知,關大人為何突然現身直隸?」
「這,我怎麼會知道。」恆親王連忙說著,「關大人的事情,我哪裡敢打聽。」
關家與蘇家的關係微妙,尤其是最近。
但再微妙,這兩家身份相當,是能一起上桌吃飯的。
蘇鈺見了關楚河,稱呼一聲關大人,關楚河會應她。她的花船被鑿了洞,關楚河也會搭把手。
換個其他人,關楚河只怕看都不看一眼。
蘇鈺找他打聽關楚河,他是真的啥都不知道,更不敢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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