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大太太先是一怔,隨即樂了,嘴角幾乎要壓不住,「喲,這還是一對野鴛鴦呢。」
孫憐娘嚇壞了,連忙辯解著,「不是,是他胡說八道,總不能他憑空說幾句,就毀我名節。」
「我有證據。」王大大聲喊著,掙開小廝從懷裡拿出書信,「這是憐娘寫給我的信,約我今晚私奔,還把自己的私房給了我。」
又指著地上散落的首飾,「這是憐娘的,其中肯定有她戴過的。」
眾人上前去看,就有婆子喊著,「這,這不太太丟的那件金簪子嗎,怎麼在這里。」
「還有這件步搖,是太太送給孫姑娘的。」
說著把簪子和步搖撿起來,送到賀二太太面前,賀二太太看著兩件首飾,頓時氣的全身亂顫,看著孫憐娘喊著,「你竟然,偷我的首飾,還私會男人。」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孫憐娘徹底慌了,直接跪了下來,「姑媽,我從小在你身邊長大,我的脾性如何你是最清楚,我愛慕表哥這麼多年,怎麼會與一個奴才有染。」
就在孫憐娘下跪哭泣之時,王大己經把懷裡的書信交給管事,管事轉給了賀大太太。
賀大太太看了一眼,卻是對婆子說,「到孫姑娘屋裡,看看有沒有她的筆墨,拿出來核對筆跡。」
孫憐娘每回過來,都是住在賀二太太正房旁邊的耳房裡,現在孫家賴著不走,孫憐娘繼續住耳房。
孫舅父和孫舅母見狀,連忙去攔,但哪裡攔的住,孫舅母罵罵咧咧,但幾個婆子上前拉扯,如何攔的住。
片刻之後,就有婆子拿著孫憐娘的筆墨出來,賀大太太大概看了一眼,「看著是挺像的,把帳房叫來,讓他來看看字跡。」
婆子去喊帳房的功夫,賀大老爺終於從姨娘屋裡出來,匆匆來了二房。
至於賀二老爺依然睡在姨娘的小跨院裡,聽到動靜了,卻不想過來。
「這是怎麼了?」賀大老爺問著。
賀大太太笑著說,「抓了一對野鴛鴦,真是沒想到,孫家膽子真大,孫憐娘早與私通破了身,卻把屎盆子扣六郎身上。」
「我沒有,我沒有。」孫憐娘早嚇得小臉蒼白,拼命解釋著,卻全然無用。
「這人證物證俱在了,還敢說沒有。」賀大太太冷笑著,揚了揚手中的書信,「等核對了筆跡,我看你如何狡辯。」
姍姍來遲的帳房先生終於來了,管事把書信以及孫憐娘房裡找來的筆墨找出來,帳房先生看了又看,「這是一個人所寫。」
「不是,我沒有寫信給他。」孫憐娘大聲喊著,「這肯定是有人模仿。」
帳房先生道:「若是小姐不信我所說,可以到官府去,請官府去對比。」
孫舅母好像反應過來一般,大聲喊著,「這是栽髒,你們賀家栽髒。」
「那你去告官啊。」賀大太太聲音更大,「你不是天天喊著告官嗎,現在去告吧。人證物證俱在,你家女兒不簡點,卻要跑到賀家來訛詐,我倒要看看京都府尹怎麼說。」
孫舅母頓時啞然,孫憐娘直接跪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賀大老爺道:「把他們三個丟出去,以後再不准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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