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蘇玫的說的,從來沒有回過去,老家的叔伯親戚也沒見過禮,帶些禮物回去聊表孝心。
蘇天華接過來,對蘇玫讚許有佳。
以前與賀英的婚事鬧成那樣,蘇天華對這個侄女也是有氣的。
再看現在的蘇玫,做事周到,說話得體,更難得是有孝心。
婚姻讓人成長,尤其是不幸的婚姻,蘇玫這種變化,蘇天華很是欣慰。
從葉府出來,蘇玫沒回家,順道去了蘇家,去看蘇鈺。
這一走至少要小半年,姐妹不得相見。蘇鈺不好去賀家,她就來蘇家與蘇鈺辭行。
「不怕姐姐笑話,賀英又出一樁醜事。」蘇玫笑著說。
賀英堅持不收孫憐娘,孫家鬧騰呢,賀二太太都氣病了,也不知道是真病,還是裝病,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孫家鬧的歡,再加上事情奇葩,早晚都會傳遍京城。與其等別人說,不如自己說了。
「這些天我一直在打包收拾東西,京城的八卦都不知道。」蘇鈺說著。
賀英還沒學乖嗎?
蘇玫當即把元宵節晚上發生的事講了一遍,講的眉飛色舞,尤其說到賀英醒來後的反應。
蘇鈺聽完都驚呆了,脫口而出,「孫家到底是官身,還是表妹,賀二太太讓她當妾,她可真是賀英的親媽。」
小官為了討好上司,送女兒送妹妹的不少,但對象至少是二三品大員,得有蘇天佑的品階。
賀英還沒從翰林院熬出來,芝麻綠豆的小官,就敢納官身表妹為妾,這是嫌賀英仕途太多,特意給他加難度。
「賀英堅持是被下了藥,但就是下了藥,他也沒對孫憐娘做什麼。」蘇玫說著。
孫舅母因為賀英的話,氣的跳了三丈高,非要請婆子給孫憐娘驗身。
驗身結果,孫憐娘己非處子之身。
賀英就更有理由了,反正不是他幹的,誰知道孫憐娘跟誰睡了。
非清白之身,硬塞給他,是想他當接盤俠,這綠帽他不戴。
這話一出口,孫舅父和孫舅母恨不得當場掐死賀英。
當然賀家下人一堆,不等他倆動手,自有管事小廝把他們攔下來。
「我也是才知道,賀英這個舅父好賭,舅母是填房,並不是孫憐娘的生母。」蘇玫說著。
一般來說,破船還有三千釘,好歹是官家,當年賀二太太能嫁進勇毅府,門第也能過的去。
結果到孫舅父這,官是捐的,薪資少的可憐。自己又好賭,前不久在堵坊輸了一把大的,不但把家產敗光,還欠了錢。
現在著急把孫憐娘塞給賀英,是賀二太太己經被刮乾淨了。讓賀二太太問賀英要,賀英只說沒錢。
孫舅父和孫舅母見正常途徑榨不出來了,這才想著把孫憐娘塞給賀英,以此死死纏住賀英。
納妾得給納妾之資,可以獅子大開口,要不了千兩,也得要大幾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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