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綠川應著,拿著拜貼親自去前頭找文書吩咐。
等綠川出門去,蘇鈺自言自語說著,「謝無衣的字跡,與薛遲的竟然一模一樣。」
與「薛遲」當了這麼多年筆友,她對「薛遲」的字跡自然熟悉的很。
難道是因為共同生活在公主府,一個老師教的?
但字跡一模一樣,很是奇怪,有找機會問問薛遲。
半時辰後,謝無衣收到回信。
接到信的時候,謝無衣是高興的。雖然是他先寫的拜貼,但蘇鈺總算給他回信了。
應該是道歉信,嗯,只要她寫的誠懇些……
「混蛋!」
謝無衣只看了一眼,立時變了臉色。
這根本就不是蘇鈺的字跡,掃一眼內容,竟然是標準制下的拒絕文書。
蘇鈺這是敷衍都懶得敷衍,直接讓文書給他回信。
桌球之間響起,憤怒之中的謝無衣把書桌都砸了,依然怒火難消。
渣女,蘇鈺是真渣女。
兩年時間,他是真的瞎了眼。
「爺……」墨硯聲音顫抖,想說又不敢說。
謝無衣氣到心肺炸裂,「說!」
「我剛收到消息,大公子打發婆子去了國公府,與蘇姑娘約定,明日午時品花樓見面。」墨硯聲音顫的厲害。
這種火上澆油的消息,他不想說,但也不敢不說。
「她倒是逍遙快活。」謝無衣氣憤之餘,並不意外。
滿京城皆知,蘇鈺與薛遲相交甚密,只差談婚論嫁。
對,也是因為這個,蘇鈺才會一直裝死。
馬上就要嫁給薛遲了,卻被暴出來,與公主府另一個公子私下書信來往了兩年。
先不說名聲,婚事是肯定會受影響。晉陽長公主,宮裡的聖人,怎麼可能會同意婚事。
索性裝死到底,反正沒見過面,只要死不承認。哪怕他把信件拿出來,信上也只是閒聊,並無私情。
想通其中關竅,謝無衣憤怒之餘又添幾分悲涼。
因為薛遲,蘇鈺放棄了他。
「我就這麼不如薛遲嗎!」謝無衣大聲吼著,似要把心中的怨念不平全部發泄出來。
「爺……」
墨硯嚇的幾乎要哭出來,雙膝跪下,卻不敢說話。
這種送命題,哪是他一個下人能回答的。
「也對,我這個私生子,哪裡如他。」謝無衣自言自語著。
墨硯恨不得把頭埋到地里,晉陽長公主待謝無衣極好,私生子這種話,沒人敢提起。
現在謝無衣自己提起,他恨不得變成聾子,只當沒聽到。
「不能這麼算了,我決不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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