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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越三爺。

這間屋的人瞬間從震驚中清醒,越老夫人和潘氏身邊的大丫鬟對視一眼即刻去了院門口守著,不准任何人進來。

郭媽媽取來一盆水,剛從井裡打的寒涼徹骨,囫圇朝著地上潔玉潑了過去。

潔玉仿佛噩夢中驚醒哎呀高聲叫喊,哆嗦著迷迷瞪瞪醒來。全身疼得厲害好似骨頭散架,腦海猶還不清楚沒記起先前是怎麼回事。

抹一把眼上水珠子,看清楚圍了一圈的主子們,她有點茫然。正要環視看清楚周遭情形,腹上被人猛力踹過來。

她這才想到剛才的疼也是被踹的,又疼又後怕,嗚咽出聲,想要翻身跪起,痛得稍稍挪動就不行了,沒能跪下只好躺著哭泣,「侯爺饒命,侯爺饒命。」

常寧侯七竅生煙,身為武將往年不知拷打過多少戰俘,如今看到自家出了這樣的混帳事自然腳下不可能留情,把那丫鬟踢得翻滾兩圈,眼看著再下腳就沒命了方才被越老夫人拉住。

「你說說看是怎麼回事。」越老夫人如看螻蟻般盯著那丫鬟,「說清楚了,留你狗命。說不清楚,兩刻鐘後就是侯府后街的一條死屍。」

潔玉嚎啕大哭,看潘氏在,想說聲夫人救我。視線模糊間發現潘氏看她如死屍,終是怕了,磕巴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都是小姐吩咐的,潔珠可以作證。

潘氏細觀公公婆婆表情,對潔玉冷哼,「雪凝就在裡間屋裡與五爺躺在一起,你敢說你什麼都不知道?都是她吩咐的?」

潔玉愣住,好半晌問:「那小俞呢?」

恰在此時越崚非抱著清語從屋子出來。

此刻的他已經脫去了外袍只著內衫,用斗篷和外袍將懷中人裹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寒氣吹不到裡面,旁人也看不到她半點。

兩方相遇,越崚非眼眸冷淡地掃視,最終落在地上潔玉。

饒是身為旁觀者的潘氏都被他那眸中透著的凜冽狠色嚇得驚懼,後退幾步。事關潘家,只能硬著頭皮顫聲問:「她、她可還好?」

越崚非垂眸望向懷裡,眼神閃過瞬間的柔和,再抬眸冷厲更甚,並不落在某一人身上而是望向遙遠天際。

「我會負責。」語氣堅定,「對她。」

又問潔玉:「姓潘的是哪個手取出的迷藥。」

常寧侯皺眉,「什麼迷藥。」

越崚非不答只盯著狼狽不堪的潔玉,眸光冷然。

潔玉敢在旁人跟前矇混過關,在三爺面前不敢。她是見過三爺手段的,對著小姐都敢起殺心,她不過是個小小婢女而已,於三爺來說宛若地上揚起的無用粉塵,碾死都不需他親自動手。

「我、奴婢不知道什麼迷藥。」潔玉結結巴巴幾字後,見三爺朝她這邊側身半分,嚇得魂都沒了,語速加快,「奴婢真不知道什麼迷藥。只見小姐把從家帶來的一個珠釵,擰開了上面的珠子——那、那自然不是真珠子,奴婢也是那時候才中間能擰開的,倒出來一些粉末,半數放進糕點半數放進一個帕子。」

「哪只手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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