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崚非仔細看
她傷處,生怕會把厚痂碰得掀起那樣就更疼更難好了,只能很輕地把玉肌膏敷上,重一點點都不行。就聽清語問:「西跨院在動土嗎。」
原本她想在吃飯時候提的,後來說什麼等不等的,一打岔她給忘了。現在記起,趕緊問一聲。
越崚非就把打算做個花圃的事講了,又道:「你若有喜歡的花草種類,可與陸源說,讓他去準備。」怕她不好意思開口,添一句:「我不懂這些,若你能出些主意便當是幫我了。」
「真的?」清語笑眯了眼,「那我可得和陸總管好好探討才行。」
越崚非本當她是隨口說說,畢竟沒聽說過哪家閨秀會真跑去管花草之事。
誰知第二天用早膳的時候,聽聞西跨院那兒開始熱火朝天忙起來,清語隨便扒了兩口放下碗筷,「我飽了。」
越崚非甚是無奈。
之前怎麼就沒發現這丫頭是個急脾氣的跳脫性子呢。也是太慣著她了,飯都不好好吃。
只能板起臉做惡人,喝道:「回來。不好好吃飯,就不許你踏進西跨院一步。」生怕她不當回事,再添句:「並關你在書房,不讓你出書房的門。」
第7章 第 7 章 國公府世子親自送來……
清語只能不情不願地回來端起碗,不時用眼角餘光偷瞄三爺。還在生氣?唇角都是抿著的。
吃。
她火速動作,不一會兒見三爺緊繃的神色微微緩和了些,趕緊起身,「我去了!」拎著裙擺就跑。
越崚非看著她歡快輕盈的背影,慢慢放下筷子。
都快忘了,她是在北方邊境長大,那兒民俗開放男女皆可騎射,是不會把女孩子們困在後宅小小一方天地教養的。
父母兄長那麼疼她,又怎會拘著她。
叫來陸源,「你去錦繡坊,讓掌柜做幾套她適合穿的輕便衣裳。款式新穎點,料子若無足夠好的,帶我名帖去織造要。」
陸源聽得心中發緊。
三爺自個兒做衣裳都沒主動向織造開過口。於是躬身應下,快馬加鞭辦理此事。
陽光暖煦。
清語由奉劍陪著在西跨院看花草的置辦。陸源招來的匠人都是手藝好做事麻利且沒歪心思的,有問必答,不該說的字絕不出口。清語看他們可靠,興致勃勃交談一番後轉出來。才知三爺剛剛走了,不由懊惱不該惦記這花草事忽略了他。
過了晌午,有小丫鬟在院子外探頭探腦,被家丁呵斥著趕走。
清語讓奉硯去看看,才知是二夫人遣人來請她去說話,家丁們吃一塹長一智,不敢隨意放人,雙方起了衝突。
「既是二夫人叫,我總該去的。」畢竟是三爺繼母,該有的禮數得遵從,總不能讓人覺得二房內部不和從而看輕二夫人和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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