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女子似在輕顫,小鳥依人、我見猶憐。沈鐸深邃眉眼皺得死緊,右手握了松、鬆了握,到底沒將她推開。虛虛帶著她,上了正好開至他們身邊的奔馳車裡。
阮綿粉唇微張,不敢置信,那個冷酷禁慾堪比修行和尚的男人,竟然會碰觸女人,演戲時候除外。
難道她真的看走眼了?靜好姐說的話應驗了?不,她不甘心。
可眼見為實,不是麼?
她本能地看向違停的上官,見法拉利超跑在原地又停了幾分鐘,方才啟動離去,駛回酒店地下車庫。
阮綿忙升起車窗,在法拉利經過的時候,快速看了眼副駕駛的上官姣姣。然後分明瞧見,上官富貴花狠戾嫉恨的神色。
看來,上官的想法跟自己是一樣的。
哎……
阮綿輕嘆口氣,而後自導自演,接了通莫須有的電話。
「餵親愛的,什麼,你已經到家了?!害,我白等你一上午。行,我知道了,這就回來,你等著我。」
阮綿「掛斷」電話,興致缺缺地對司機道,「師傅,打道回府,不等人啦。」
「哦哦,得嘞!您坐好,系好安全帶,我們出發嘍!」
阮綿扯了扯唇角,怎麼都笑不出來,只得用手背輕揉眼睛,掩去眸中濕潤。嗚嗚嗚,好酸澀,這就是失戀夢碎的感覺嗎,自己就當真擺脫不了父母之命的婚姻嗎,嗚……
相較於阮綿的自怨自艾,沈鐸那頭可謂是水深火熱,被燙手山芋粘住甩不掉的那種。
是真的燙手,而非比喻。
「熱,好熱,我好難受,我是不是要死了,嗚嗚嗚,我好想我的爸爸媽媽,我要回家……」
身穿湖綠色無袖短款連衣裙的嬌弱女子悠悠啜泣,滾燙的、散發幽香的軀體還直往邊上冰冷舒適的男人身上拱。
她的烏髮凌亂地披散著,有意無意地晃悠到男人裸露在外的皮膚上。
沈鐸眉峰皺得死緊,身體不斷躲避,直抵到車門,避無可避。眼前的陌生女人應該是中了藥,本著人道主義精神,他也不能把人扔出去。
鼻端縈繞的香味越發濃重,濃到他想打噴嚏,怕不是過敏性鼻炎犯了。
吳鶴立一邊開車,一邊通過後視鏡看著後面境況,目瞪狗呆,「這……怎麼回事啊哥,你不是去試鏡去了嗎,怎麼還帶了個發病的女人出來。不知道的以為,你這是去逛了窯子,噗……」
吳鶴立被自己的腦洞逗樂,噴笑出聲。
「夠了,胡說八道些什麼,專心開車。」沈鐸瞪了眼經紀人,嚴肅道。
「你家住哪兒,我們送你回去。」沈鐸繼續對著女人道。
「我……我叫胡小小,剛畢業的藝校學生,來酒店試鏡。結果……被某個導演助理下了藥,求求你救救我吧,我還不想死嗚嗚嗚。」女人美眸水潤迷離,身上泛著誘人的粉,似是口渴,粉嫩舌尖還時不時伸出,輕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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