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兩次。」
「好,那便初一、十五。」
男女衣衫順著帷帳跌落在地,沈婉鳶看著陸珩結實有力的身軀上,布滿了或大或小的傷痕,還未等她感慨,陸珩已然俯身向下。
屋內,男人低沉輕笑中的粗喘聲,女子如同鸝鳥般嬌聲愈發婉轉,雕花木床不停歇的吱呀聲愈發強烈,守在屋外的侍女羞紅了臉。
沈婉鳶仿若一片樹葉落在溪流中,她無法抵抗如同浪潮般的濃情蜜意,她趴在錦枕上感受著浪潮洶湧,啞聲說道:「不行,說好了一次。」
在混沌之中,忽然她的面前出現了一本書,陸珩修長沾著水的手指輕輕翻動,她紅著臉帶著哭腔道:「你快拿走它。」
陸珩沒有停止,沙啞低沉的嗓音如同深淵般笑道:「我覺得這張甚好,婉婉覺得呢?」
沈婉鳶睜開帶著淚珠的眼眸,看著畫像上男-女-之事,臉色瞬間爆紅,這姿勢已非常人能及。
「不行,太羞人了。」
沈婉鳶上了賊船已然不容她拒絕,陸珩沾水的手指緊扣著她的手,粘膩的感覺使得她臉色愈發紅,她被迫坐在他-腰-肢上,手持撐著他的身軀,眼淚直往下流淌,陸珩卻惡趣味在逗弄她,心理和身體的滿足感已然達到頂峰。
她無法抽離,只得繼續沉浸于波濤浪潮中。
沈婉鳶不知道陸珩究竟折騰了多久,她在中途已然昏睡了過去,整個人眼花繚亂,嗓音沙啞。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突如其來的敲門聲使得她緩緩睜開疲憊的雙眼。
「咚——咚——」
「娘,他們說你在爹爹這裡。」
「穗穗要娘。」
沈婉鳶緩緩睜開雙眼,撐著身體便要起身,身後的人卻強行把她塞在錦被中,輕揉地撫摸著她的額頭說道:「睡吧,我去打發他們。」
沈婉鳶聽著陸珩下床徑直走向門外,也不知他說了什麼,孩子們竟能老老實實離開。
她此時也沒了睡意,緩緩睜開雙眼,背對著陸珩也不願翻身,感受到陸珩帶著涼意走進帷帳內,他輕聲安撫道:「不睡了嗎?」
沈婉鳶搖了搖頭,忽然她想起什麼,趕忙反身緊攥著陸珩的手臂說道:「不會懷孕吧?」
「不會的,當初生瀾兒已然去了你半條命,兩個孩子就好,白朮給了我一瓶男子避子藥,一切交給我,不用擔心。」
沈婉鳶濕潤的眼眸中滿是詫異,她看著陸珩鳳眸中認真的神色,她下意識說道:「你變了。」
「沒有,我一直很心悅你。」
陸珩沙啞的嗓音滿是認真。
沈婉鳶看著陸珩沉溺的眼眸,趕忙避開,撐著他的手臂坐起身來:「我要回去了。」
她雙腳接觸到地面的剎那,險些跌落在地,幸好陸珩在她身後攙扶著她。
此刻,沈婉鳶才意識到他們到底折騰的多麼過分,看著窗外已然黑下來的夜色,她雙腿酸軟乏力,大腿內側還在微微顫抖。
她猛然轉身說:「你....都說一次。」
「沒有,我沒有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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