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珩看著沈婉鳶眼眸正欲說些什麼,她卻突然趴在他的後背上,纖細手臂環在他的脖子上。
陸珩看不到沈婉鳶的面容,但她唇齒上的梅酒香氣噴在他的耳後,炙熱又曖昧。
沈婉鳶已然不知今夕何夕,她湊在陸珩的耳邊小聲說道:「你的嘴還挺好親,軟軟的。」
陸珩眼眸微暗,心跳甚快。但下一刻沈婉鳶的話使他臉色陰沉如同烏雲。
她說:「我覺得應該沒有蘭坊的公子們好親......有個叫...叫什麼來著?」
沈婉鳶捶了捶頭,恍然大悟道:「哦,什麼淵的,他還會給彈琴...唔唔唔就是被人贖走...花錢都看不到了...」
陸珩不想聽了,轉身把沈婉鳶禁錮在懷中,慍怒道:「婉婉,你什麼時候去過蘭坊,去哪裡幹什麼?」
沈婉鳶泛紅臉頰卻沒有害怕的樣子,勾著陸珩的脖子,含含糊糊笑道:「你怎麼這么小氣,我可是小寡婦,為什麼不能去?」
說罷,她眼眸中閃過一抹驕傲,揪著他的衣襟問道:「你是...誰呀?你憑什麼...憑什麼管我?」
陸珩語塞:「...我...」
「我是你孩子們的爹。」
「爹?他爹死了。」沈婉鳶眼神空洞呆呆說道,剎那間,她的眼淚如同瀑布涌了出來,瞬間洇濕了陸珩的衣襟。
她哭著說道:「他就是個混蛋,皇帝也是個混蛋,人都死了不知道多久了,非要開棺驗屍,要是有雷應該把他們都劈了。」
「陸珩一張慘白的死人臉躺在棺材裡」,沈婉鳶扯著陸珩的手,讓他撫在她的胸口,「我的心就像被剮了一樣。」
「我晚上在棺材前燒紙,我還怕有鬼來尋我。」
沈婉鳶哭得眼睛通紅,仿若小孩揪著陸珩衣衫就是委屈哭訴。
陸珩啞聲說道:「你...不是討厭他嗎?」
沈婉鳶斬釘截鐵道:「討厭。」她又哭道:「那也不用死啊,我真的怕小皇帝開棺開出來陸珩身首分離,就剩下顆頭的樣子。」
「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陸珩緊緊環抱著微微顫抖的沈婉鳶,正欲說些什麼,突然他的手掌被沈婉鳶咬住,她的淚水一直在流淌,似是要咬下來肉一般。
「陸珩他憑什麼仗著我喜歡他,就這樣作踐我。」
陸珩瞳孔緊縮,托起沈婉鳶的臉頰,啞聲急促道:「婉婉,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陸珩不是人,他仗著我喜歡......」
「唔—」
沈婉鳶話還沒說話,如夏日暴風雨般的吻緊緊貼在她丹唇,面前人的嘴又軟又熱,還帶著淡淡酒香。
她掙扎欲罵些什麼,全被面前人吞入腹中,張嘴欲咬上男人的唇齒,卻被他躲開,他汲取著她嘴中的空氣,津-液在唇齒間流動。
沈婉鳶感覺她醉得愈發厲害,她嚶嚀一聲推搡著面前人,他胸膛卻似城牆一般無法挪動。
她不知道被親了多久,直到她在喘息中哼唧道:「好熱...今日你服侍我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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