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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珩笑著繼續說道:「前些日子,蘇公子同宣威將軍的嫡長女定親,現在這是要奪人所愛嗎?」

他們三人的關係被陸珩戳破,蘇雲川的身體倏然緊繃,緊咬著牙關道:「勞王爺費心。」

沈婉鳶自知蘇雲川性格溫吞不壞,卻不知今日發了什麼顛,怎麼敢與陸珩對峙。

她輕搖著陸珩的手指,小聲說道:「王爺,我們回府吧。」

「王爺,沈家此番災禍可與您有關?」

蘇雲川的話如同平地一聲驚雷砸向了眾人。

沈婉鳶猛然回頭難以置信地望著他,震驚地看著面前對峙的兩人。

今天出現了一模一樣的話。

下午在鏡湖邊,海棠攥著她的手腕,低聲說道:「沈姑娘,戶部賑災糧的事情可全都是肅王的手筆,你可真的是樂不思蜀。」

還未等她細細詢問,海棠已然翩然離去。

沈婉鳶熟讀過史書,也知曉新帝與權臣之間便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她坐在湖邊思索了一下午,已然猜到了海棠是新帝的暗樁,她卻沒有辦法相信她所遭受的一切都是陸珩的手筆。

她前十六年的人生都在內宅之中,按部就班循著大家閨秀的人生進程。除了琴棋書畫,便再也沒有涉獵過其他內容。

現在海棠把她拉入皇室內部的鬥爭中,她什麼都不懂,也不願去懷疑陸珩。

陸珩身長而立,芝蘭玉樹如松柏般君子,怎麼可能會是她家災禍的罪魁禍首。

她在心底推翻了海棠的話,卻沒想到還未過兩個時辰,竟然又有人告訴她同樣的事實。

沈婉鳶愣在原地,沙啞道:「蘇雲川,你到底在說什麼?」

蘇雲川拱手,不卑不亢道:「肅王爺自然知曉我在說什麼。」

陸珩微微抬眸,冷冷反問道:「孤知曉什麼?蘇二公子,妄議朝政,可是死罪。」

「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沈大人一向清廉,怎會往賑災糧中摻假,既然天恩浩蕩皆是君恩,沈府的敗落很難不說,您是不是也添了一筆。」

沈婉鳶不願相信,只是同樣的事情被兩個人說起又太過於巧合。她目不轉睛地看著陸珩,她想要知道答案。

陸珩感受到沈婉鳶的目光,他直視著蘇雲川,漠然且銳利地說道:「孤問你,這天下是誰的天下?而你我又是誰的臣子?」

雲川拱手道:「自然是陛下的天下。」

陸珩似笑非笑道:「你可知曉整個戶部有一半的官員都參與此事?你可知曉此事是陛下督辦審理?孤怎麼可能插手?」

蘇雲川被陸珩反問式的話語壓得喘不過氣。

陸珩牽著沈婉鳶的手:「走,我們回府。」

「我看見...他偷偷給了管家王伯一袋子錢,讓他好好行動,第二天王伯就領著我們逼姑娘遣散府中下人。」

小春兒躲在蘇雲川的身後小聲指控。

蘇雲川雙手攥拳,啞聲說道:「婉鳶為何又被您帶回王府?您究竟在謀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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