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休息,我給你泡杯蜂蜜水。」景懷將嚴蕊放在沙發上,轉身去了廚房。
剛剛在車上,嚴蕊已經休息過來,那兩杯酒,她還不至於喝醉,現在她清醒的很。
片刻,景懷端著一杯溫度正好的蜂蜜水過來,「溫度正好,喝點吧。」
嚴蕊伸出右手去接,溫度果然正好,她看了眼景懷,沒說話,默默喝了半杯。
不過景懷卻發現一個異樣,嚴蕊右手無名指上的對戒沒有了。
這一刻,他心裡閃過好幾種可能,是嚴蕊故意不戴了嗎,還是不小心丟了?
如果是前者,景懷不敢想,嚴蕊這是打算繼續和他保持剛領證時的那種關係?
他默默走到另一張沙發上坐下,盯著嚴蕊的右手無名指看了許久,久到嚴蕊已經察覺到他的視線。
「看什麼呢?」嚴蕊淡淡道。
景懷眉心緊皺,頗為艱難地開口:「嚴蕊,你的戒指呢?」
反應過來的嚴蕊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慌忙蓋住。
這兩天,她生景懷的悶氣,所以把對戒摘了下來。
「在樓上臥室。」莫名有點心虛,嚴蕊解釋。
景懷心裡慌了,他身體前傾,看著嚴蕊:「蕊蕊,你不要生我氣了,好不好?」
「沒有。」女人很是嘴硬。
「那戴上戒指?」景懷試探。
嚴蕊搖頭:「不想戴了,反正阿姨不在,不會看出來什麼的。」
景懷:「......」
他現在把他媽叫來,管用嗎?
「我先上去洗漱了。」嚴蕊放下杯子,起身上樓,「你自便。」
景懷連忙跟上:「老婆,我今晚可以跟你一起睡嗎?」
盛長茗教給他的,哄女人一定要先道歉,道歉完一定要黏著他,如果能貼貼最好了,或者找機會直接親她,能解決大部分矛盾。
之前景懷已經道歉了,可是嚴蕊還是沒有消氣。
現在他只好使用後面的辦法了,就是不知道嚴蕊給不給他這個機會。
「不能。」女人回絕。
景懷感覺自己的天塌了。
看著嚴蕊堅定地關上主臥門,他的最後一絲希望也被澆滅,回到客廳,景懷來到餐廳,撥通了盛長茗的電話。
「我草,這麼晚還給我打電話,景懷你知不知你破壞了我的好事?」盛長茗聲音倦怠,說話風格卻一如既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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