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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您還沒跟我說,您叫什麼名字呢?」

「記我的名字做什麼,」男人還有心思玩笑,「打輸了難道還要說是我給你鍛的刀?報謝珩名字就行。」

「謝珩........其實也是個很怕寂寞的人,好好陪著他,除了你,他沒剩下什麼了。」

好肉麻,男人想。如果沒有別的劍胚的話,這估計是他留在這世界上最後一句話了。他最後一句話居然說了這麼肉麻的話嗎,真是失算,應該提早想些別的流芳百世的名言的。

但是他的劍早已足夠為他留下千世萬世的英明了。

男人消散了,師月白眨了眨眼,洛禺和孟婷有些關切地看著自己,手中的重劍線條流暢而漂亮

,昭示著剛剛男人的出現並非是一場夢。

「好劍啊。」洛禺認真地感慨道。

孟婷問:「師兄你還懂劍麼?」

「不懂啊,但是我為人處世的原則告訴我,劍修拿到第一把本命劍的時刻就好比常人的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這可是一定要恭喜不可的時刻。」

進了司州城後,幾人輕車熟路地來到了公主府。

公主看見洛禺和孟婷,明顯有些驚喜:「二位仙長,還好二位仙長平安無事.......不知我兒霽川.......」

「公主莫急,不知道溫姑娘何在?關於封公子,我們想要問她一些問題。」

公主當即就要派出下人去東院請少夫人,師月白卻適時起身:「不必麻煩,我們前去就好。」

「不必麻煩。」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師月白回頭,其實細看之下,她的容貌和溫致寧其實是有分別的。即使是孿生姐妹,細看之下其實也有差別。

只是時機太過巧合了,剛好選在了溫致寧和封霽川新婚之夜,公主府的人對於溫致寧本身就並不熟悉,自然沒有發現這點差別。

「公主不是問我們,封公子眼下身在何處嗎?」師月白的手已經按在劍上,「那就要問問這位姑娘了。她並非真正的溫致寧,真正的溫小姐,被我們救出之後,已經送回溫家了。」

「就算是容貌再相似的人,仔細辨別之下也總有差別,」洛禺補充,「公主駙馬若不信,可去溫家親自詢問。」

「人是我帶走的,」不再需要扮演那個多年未見的妹妹之後,司凌神色坦蕩,「那又如何,如今就算我帶他來見你們,他也會親口承認他是自願跟我走的。」

「我不信!」封霽川是駙馬的獨子,本就一頭華發的駙馬立即嘔出一口鮮血,「川兒一向孝順,怎會跟你這個妖女離開?」

憤怒之下,司凌體表的青鱗逐漸顯露出來,膽小的侍女驚叫出聲,朝夕相處的「少夫人」突然變成了面目可憎的怪物,一時間覺得害怕驚懼確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師月白悄悄地瞥了一眼洛禺,小聲道:「師兄,這裡的東西,如果我打碎了,你應該賠得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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