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姜予的手指伸向他的臉側膜上了他的耳垂,惹得剛放鬆下來的男人呼吸一滯,任她指尖在耳朵上蹂躪半晌才出聲提醒:「姜予,你喝酒了。」
「嗯。」姜予點點頭,「我知道啊,我沒失憶。」
秦晏略微皺眉,唇角繃著。
他還記得之前自己用「被下藥」算計她時她有多抗拒多生氣,甚至又把離婚的事提起來了。他怕萬一在她醉酒的時候發生了什麼,酒醒之後她直接把他拽去民政局領小本本:「你醉了,咱們……」
「不想,還是不行?」姜予的手指已經自耳根滑到了他的脖頸,指尖能感受到他頸動脈蓬勃的跳動。
「想,行。」秦晏將她亂動的手抓住,呼吸比方才又亂了幾分,「我怕你酒醒之後翻臉不認人。」
姜予把手抽出來,摸到了他的喉結上:「要不這事兒咱們也立字據?你需要我保證什麼?不倒打一耙報警指控?不因此賴上你?或者你需要我做什麼補償?」
「姜予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人了?補什麼嘗,我是出來賣的嗎?你到底認不認得出我是誰!」秦晏都氣笑了,一巴掌把他作亂的那隻手扇掉,翻身將她困在床上,「我特大爺的是怕你明天醒了返過味兒來生我的氣!還有……」
姜予被他抓著兩邊肩膀,平躺在床上,還有些濕漉漉的頭髮在枕頭上鋪開。她完全不掙扎,還挑釁地問他:「還有什麼?」
「還有……」秦晏抿了抿唇,「得對我負責。」
姜予笑了一下,有些為難地說:「那萬一今天嘗過之後覺得沒那麼契合呢?原本我想著,不和諧的話離婚之後要不就不復婚了吧,你說……」
秦晏額角青筋突突跳,一時之間都找不到合適的語言去反擊她,最後兇狠地俯下身,在她臉頰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隨後腦袋埋進她肩頸處,聲音變得很悶:「別說這種話。」
這要是換個人,說不定她要尷尬到腳趾摳地,問問對方裝夠沒。但秦晏這個反應就很符合他小時候患得患失的性格,而且縱觀全文劇情,她都從沒發現他還有這樣一面。
她歪了歪頭,用臉頰蹭了下他的腦袋,抬起手安撫似的緩緩撫著他的脊背:「秦晏你真完了,你超愛。」
他聲音更悶了,好多了幾分煩躁:「小時候被欺負,當了總裁還要被欺負,招誰惹誰了。」
姜予眼珠轉了轉,心想你在原劇情里,就是招我也惹我了,最後還拉我一起去死了。不過這話她不能說,何況那些事現在也沒有真實發生,總不能那莫須有的事去指責他。
她腦袋往後撤了撤,他疑惑轉頭看向她的時候被她猛然捕獲了唇角。她的吻從唇角落到唇中,撬開他的唇齒步步深入。
秦晏只覺得自己腦子裡突然炸開,緊跟著像是斷片了似的一片空白,等反應過來時她的吻已經離開了他的嘴唇,轉而吻上他的鼻尖、眼睛、額頭,最後捧著他的臉,彎著眉眼笑:「秦總經常出去應酬,應該知道,其實沒有酒後亂性這種事吧?酒最多是把人最真實的欲望放大而已。」
雖然她沒有直接承諾什麼,但他懂了,她不是酒後衝動才要跟他做些什麼,而是本身就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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