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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夫人笑得滴水不漏,輕撫著時煙蘿的脊背,含笑對她道:「小娥,快些敬一敬長輩。」

時煙蘿不明所以,心裡卻忍不住升起些對母親的崇拜,她咧嘴笑了笑,照著賀詞敬了酒,餘光掃過阿爹時,調皮地對他眨了個眼,父女倆視線相接,莫名其妙便又勾了勾唇。

這一場小風波被輕描淡寫帶過去。

時麗在張氏身後,不解地問道:「阿娘你……」

張氏沉著臉,蹙眉望了眼女兒,隨後不理會她的嘀咕,堆起笑臉去逢迎討好了。

時麗癟了癟嘴,心裡有點委屈。

宴席結束,廳里的人煙卻沒有散去,除夕夜裡要守歲,時夫人對貼身丫鬟說,想去尋些好酒來,不動聲色退了場。

時煙蘿沒聽清母親的話,她有些犯困百無聊賴地坐在炭火邊,目光卻穿過人群,落在父親微微泛紅的眼角處。

寧樂侯生得和祖父很像,都是一樣的濃眉大眼,卻因久經沙場而氣韻獨特,坐在自己的父親身旁,竟然比年過半百的老太爺有威嚴得多。

可他卻抿著嘴,看著二弟與父親交流,只一味沉默著,目光閃爍,好似並不想打擾那對父子。

時煙蘿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阿爹是個剛毅果敢的性子,在戰場九死一生掙下了侯位,時家在此之前只能算永州的小門戶,連顯貴都排不上名詞,這等於是在世襲罔替,講究出身的京城強行開了道口子,引得無數寒門投筆從戎,立志從武掙得天地,也因此玉國有了許多新氣象。

可沒想到,京城人人尊敬的寧樂侯,回了永州,仿佛依然是那個被忽視的嫡長子。

侯爺的光榮,並不能彌補阿爹和祖父之間,長年累月而成的裂痕與生疏。

反而因為身份懸殊,變得更加面目全非了。

許是察覺到時煙蘿的目光,時劍起身走到她身邊去,柔聲道:「小娥,是不是困了?」

時煙蘿搖搖頭,抱著父親的手臂,靠在他身上說:「聽阿娘說,阿爹悄悄讓人給那位隴南將軍收斂了衣冠?」

時劍看了眼四周,才點頭道:「怎麼也是一代名將,王遜他……初時也不是這樣的。」

因為永州的事情要呈上皇帝,為首者按律梟首示眾,五馬分屍,可王遜的屍首已化為一灘血水,故而只能不了了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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