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聞人策仔細聽著,並未出言打斷。
他借燭火燈下觀美人, 瞧見她眼角迅速洇紅,兩行清淚於面頰落下好似海棠沾露,愈發顯得嬌艷,雙眉輕蹙,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過一息便落下淚來,倒真是個擅做戲的。
想將她的嬌美清靈若海棠蹂躪得凋落,讓她眼裡只瞧的見自己的詭異慾念,想看她眼裡泛起氤氳水霧,甚至哭泣出聲求饒的模樣。
可他本該是最不捨得她流淚的才是。
見他神情久久仍未有變化,似只好整以暇地瞧她哭,季書瑜難以判斷他到底是何想法,心中愈感沉重。
見他好似沒有怪罪之色,她思忖片刻,試著站直了身子,然後往後小退了一步,垂下了腦袋同他福了個身,轉身欲往外退去。
「那,郎君莫惱,妾身先告退了。」
她心如擂鼓,鼓著勇氣走出幾步,身後之人卻又陡然伸出手來抓握住她的腕子。
她發出一聲驚呼,被男人一把抱起,帶往屋內頭的紫檀木書案邊。
「郎君……」
美人生得一身瑩潤肌骨,於暖色燭光下顯得愈發滑膩惑人,觸感細嫩軟嫩的叫人抓不住。
便若同此人性子一般,是條極為慧黠機敏的魚兒,滑不留手的很。
將人放於書案上,聞人策望著她因驚愕而瞪大的美目,發出幾聲低笑,緩緩垂首同她交頸。猩紅舌尖於她敏感耳廓里曖昧地輕輕淺舐,伴著他身上那股馥郁水香氣,季書瑜身子瞬間酥酥地麻了半邊,險些低吟出聲。
「吾只是想知,為何你方才將袖箭對準了吾?」
季書瑜神情空白了片刻,方才有些回過味來。
原來他不是在惱她擅自進他書房麼?那他惱什麼……
聞人策將那袖箭重新送入她手中,握著她的手腕向上舉起,將袖箭出箭口直直對準自己胸膛。「魚兒若是害怕,不若補上方才空缺的一箭,嗯?」
她神情懵懵,不解其意,但見玉面郎君此刻眉眼含笑,眼底卻晦暗一片好似醞釀著什麼壞,手中原本能令人格外安心的袖箭驀然間也變得棘手起來。
若真是遵照他的意思,發了箭,恐怕她才是真無命出這個門了。
她憑著趨利避害的本能,十分理智的徑直忽略了這個提議。
見她乾脆地舍了那袖箭,順從地伏於自己懷中,聞人策輕挑長眉,眼底划過一絲遺憾,抬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鬢髮,聲音喑啞道:「怎麼?」
季書瑜又開始抹眼淚,眉眼籠霧,雙眸氤氳,低聲嘟囔:「郎君莫惱,妾身真的知錯了,今日會往此處來,其實……亦是想看看夫郎每日都在此處忙什麼,如何近日會忙到連院子都不常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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