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俯首,動作輕柔的撬開兩片櫻唇,帶有微涼之感的大舌探入其中,以溫柔攻勢探索著每一寸角落。
幽暗光線下,他動作中所含的纏綿情意被無限放大,溫柔若此,足以叫人甘願溺斃於此。
兩人交頸相纏,透明而甜蜜的唾液順著交纏的舌面滑落,就在她被撩撥的動情,羞怯的舌尖順著齒關鑽進那滿是冷冽香氣的唇齒,小心翼翼地舔舐過他敏感的上顎,身上那四處撩火的手卻若風吹雲散般輕飄飄抽離而去。
他抬手為她掩好被蓋,感知到她的目光,溫聲解釋:「忽而想起,今日乃是夫人月朔後的第七日,不宜行房。眼下時辰已晚,便不擾夫人休息了,早些歇息罷。」
聽他此言,季書瑜也想起了幾日前府醫交代的事。
如有一盆涼水從頭澆下,不由得感到些許敗興,閉眼平息了一番呼吸,方才半睜著一雙霧蒙蒙的杏眼向身側望去。
但見身邊之人果真不再有所動作,兩隻手交握著疊於腹間,呼吸平穩,恬靜的睡容似銜玉含霜,清雋疏朗。
她心緒驀然複雜,裹緊了錦被,強制自己除去那些繁雜思緒,轉過身去,閉目沉睡。
*
待送聞人策出門上值,季書瑜方才領了侍女,轉了方向往東院王氏的屋子走去。
昨夜她又仔細思索了一番,聞人珏決計不是好打發的對手,還是儘早安插人手進到二房院中,率先探探他的底細才好。
可若想要在其他院中插入自己的人手,就必然要先經過大夫人王氏那一關。
而聞人世家作為東宣郡國第一豪族,幾代族人積累下來的財富已頗為豐厚,甚至抵得上半個國庫。可府邸中的裝點卻仍是內斂低調,即便是最為挑剔的人打著燈籠來察看,也絲毫挑不出有何處逾矩。
與東宣王府那般處處透露著華貴的奢靡之風相較,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各個房的公子姑娘亦是嚴格恪守規矩的份例,連院中配有幾個侍從幾個婢女都有著嚴格的限制。
而聞人策即使貴為聞人氏嫡長公子,亦需循規遵矩,院中亦只有數十個小廝負責灑掃庭院。
因此她嫁入府中時,除去親點的幾個婢女嬤嬤,帶來的其餘人馬也俱數留在聞人二院中落腳,並未一併帶入府中。
她眼眸微深,若有所思的望向東院所在方向。
慶心已於院外等候多時,見她出現,忙上前垂首行禮。
她身為季書瑜身邊的貼身侍女,如今也被調到老嬤嬤身邊調教,跟著學習些輔助夫人掌典中饋之術。
此地人多眼雜,並不是說話的地方,季書瑜朝著她輕輕點了個頭,步子不停地繼續往屋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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