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雲疏月聞言驚訝地從凳子上站起來。
沈酌擔心她生氣,又急急解釋:「我並非有意隱瞞,只是我們父子來此為的就是暗中積蓄勢力,待來日化為一支奇軍,直取成果。此事關係重大,牽連極深極廣,那王家就是二皇子的勢力,對我們一向虎視眈眈,我們沈家在北地不得不謹言慎行,步步謹慎……」
「別再說了!」雲疏月一把捂住沈酌的嘴,「這麼大的事,不必叫我知曉。」
天哪,她都聽到了什麼?聽著像是黨派之爭!黨派之爭啊,那自古以來都是血流成河,成王敗寇的啊!
雲疏月恨不得此刻自己的耳朵聾掉了。
哥哥與沈酌一起在做的事不會就是這件事吧?
雲疏月覺得自己的腦海中炸響了一道驚雷。
沈酌順勢將雲疏月的手握住,「可我不想欺瞞你,在朔山內圍,你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必拘束害怕。」
「咳咳!」一旁的邢繁蘊看不下去了,出聲提醒他們這裡還有第三個人。
雲疏月收回手,走到邢繁蘊身邊站定,只是她剛一開口就被邢繁蘊打斷。
「哥……」
「叫我辰光即可。」
雲疏月雖然不解為什麼不能叫哥哥,可看到沈酌在側,又想了想自己想通了,也許哥哥與沈酌關係甚好二人對彼此都十分了解,義兄一事解釋起來比較麻煩,所以就先不提這事了。
她順著說道:「辰光,你得快點把我的土豆運進來,越快越好。」
「好,我知道了。」
沈酌見此也上前說道:「既然說清楚了,那月兒就跟我們回駐紮地住吧,那裡人多也有個照應,哦,我母親和妹妹也住在那兒。」
邢繁蘊看過去,正好就對上沈酌的眸子,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
想要近水樓台先得月啊,沈聽瀾,為了他妹妹連君子都不做了。
雲疏月本想著駐紮地肯定全都是男人,就想要拒絕,又聽到夫人和沈小姐也在,也就沒了拒絕的理由。
她朝沈酌行禮道:「多謝,那就叨擾沈公子了。」
目的達成,沈酌心情卻並不好。
返程時三人兩馬,雲疏月直接上了邢繁蘊的那匹馬,坐在身後抱住邢繁蘊的腰,沈酌的心裡更是像堵了一塊巨石。
月兒對辰光的親昵程度比他想像中還要深。
她對自己始終很客氣,二人之間總是感覺有距離,可她對辰光更加隨性自在,也不會謝來謝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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