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雲疏月心裡鬆了些,隨即又悶悶的尋不到紓解的口子,他只是暫時不走,但始終還是要走的。
到那個時候,她甚至沒有挽留他的藉口。
心底的酸澀越來越濃烈,雲疏月將手收回自己吹著氣。
雖不知怎的了,沈酌卻也沒多問,他只是沉默著拿了藥來為雲疏月的手進行包紮。
行了一日半,一眾人終於到了邶州城。
虎威鏢局以往時常走鏢到邶州城,長途跋涉十分辛苦,為了讓隨行的鏢師們休整休整,白斜水在邶州城置了兩套中間打通的院子。
一邊給鏢師們住,一邊他自己住,都是留了下人常年看顧打掃的。
虎威鏢局逗留邶州城時也是住在這。
此時月兒來了,白斜水忙不迭吩咐下去將院兒里最好的屋子收拾出來讓雲疏月主僕居住。
另外又收拾了廂房給同行的沈酌和雁書。
邶州城的水源似乎真的要豐富些,至少吃喝似乎不用太過苛刻了?
雲疏月瞧著自己屋裡中央桌案上擺上的茶壺想到。
柔軟乾燥的錦被包裹著全身,雲疏月身子很快就軟下來,舒舒服服地進了夢鄉。
旁邊廂房裡,雁書正在回稟情報。
「公子,進城時我見到兩個商隊,他們似是對家,進城門的時候搶道撞到一起,其中一個商隊的車險些被撞翻,掉下一隻箱子,裡面裝的東西我看清了。」
雁書附在沈酌耳邊,輕聲說道:「是黑鐵。」
沈酌聞言心中一緊,追問道:「可知道與哪家合作?」
「屬下悄悄跟去瞧了,那隻商隊進了王家的後院。」
沈酌面色肅然。
黑鐵,這可是用作鍛造兵器的東西。
王守春能在邶州城做黑鐵生意,不僅有來源還有去路,不難猜想定是與朝廷中人有勾結。
沈酌略一沉吟,道:「你繼續安排人盯著那邊,切記不要暴露了身份,若是必要情況下,可以抓幾個舌頭來問問。」
「明白。」
雁書轉瞬就消失在廂房內,下去安排事宜。
白斜水重回邶州城後時常忙得不見人影,不用想也是在忙與王家的事。
雲疏月懂事的沒有去添亂。
只是自打她手受傷後,桑麻像極了管家婆,這不准做那也不准做,雲疏月快要悶死了,已經把貝殼村眾人送他們的東西都翻了個遍,發現有些長得不太好的沙棘,還有些梭梭樹以及一些沒見過的植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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