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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不講理,裴硯初卻笑起來:「好,我陪你。」

聞祈擰眉:「陪我?」

裴硯初立刻改口:「我賠罪。我跪多久你能消氣,我就跪多久。」

他一副坦然接受的樣子,叫聞祈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愈發惱怒:「裴硯初,我讓你跪你就跪,你有沒有一點自尊心?」

裴硯初嘆氣:「我要是不肯跪,你肯定要生氣,我現在聽你的話跪了,你怎麼還是在生氣?」

——怎麼這麼難哄。

這句話到了裴硯初的唇邊,又咽了下去。

裴硯初和他打商量:「小祈,你能不能直接說,我做什麼你才消氣。」

「不知道。」聞祈心煩意亂,「你先跪著吧。」

裴硯初聽話地不再說話,視線控制不住地往下落去。

聞祈坐在床邊,因為坐姿,睡褲的褲腿往上收攏幾分,露出一截纖細伶仃的腳踝,而後是赤.裸的足。

那雙足掌纖瘦單薄,如通透的羊脂玉般雕就的藝術品般精緻,在光下流轉著溫潤細膩的光芒,腳趾似白貝圓潤,透著薄薄的粉。

他沒穿拖鞋過來,索性就這麼直接踩在裴硯初的膝頭上,落在深灰色的褲子上,襯得肌膚更白,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觸感柔軟而溫熱,叫裴硯初的喉結禁不住滑動了下,趕在某種變化之前,硬生生地移開了目光。

裴硯初老老實實地低頭跪著,聞祈胸口悶堵的火氣消散了些,稍微用了點力,踩了下裴硯初的膝蓋,問:「在想什麼?」

裴硯初毫無防備被他一踩,像是受了什麼刺激,身體震顫,又迅速恢復到若有其事的模樣,眼眸半垂,低聲道:「沒想什麼。」

有一股赤紅卻沿著他的脖項往上蔓延,呼吸好似也變得有些急促。

剛裝得什麼事都沒有,這麼跪著,果然還是覺得受到羞辱了吧?

聞祈滿意了些,又道:「抬頭,看我。」

裴硯初慢慢地抬起了頭,注視著他。

聞祈微微笑起來,問:「我這麼對你,你會想走嗎?」

「不會。」裴硯初道,「你在醫院也看到了,我連住院款都交不起,有幾個朋友發消息問我出車禍的事,我找他們借錢,他們就不回我了。除了你收留我,我無處可去。」

他跪在地毯上,仰望著聞祈,以一種臣服而恭順的態度,語氣委曲求全:「只要你肯收留我,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聞祈被取悅到了,從鼻尖里輕輕哼笑。

裴硯初,對他也會有低頭的一天?

秋日夜涼,但又沒到開空調開暖氣的地步,聞祈只穿了單薄的睡衣,就這會兒功夫,已經感覺到冷了。

聞祈畏寒,雪白的足尖一探,挑開裴硯初的衛衣衣角,玉石般透著冷的足底直接踩到了他的腹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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