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大天使浮雕的翅膀,多希望我也能生出羽翼,不再在我哥的庇護之下。
這樣我可以名正言順地在宴會時陪伴在他身邊,以助手或者別的什麼身份,總之可以幫得到他,以我自己的能力。
房間門口傳來一陣平穩的腳步聲,我閉著眼也知道我哥來了,他腳步一直都很規律,再大的事在他面前也是滄海一粟,好像他永遠很淡定。
傳來三聲敲門聲。
我沒應聲,他走進來,伸手探了探我的額頭:「有點低燒,可能是夜裡涼,又受驚了。」
他俯下身子,輕輕問我:「你記得昨晚的事嗎?」
我搖搖頭,如實回答了,我的記憶只到他來的時候。
我哥神色平靜,安撫性摸了摸我的頭:「笙笙,你知道我們家,有精神病史的吧。」
我突然手腳冰涼。
從天靈蓋一下子涼到腳底板。
是了,我家確實有精神病史,我媽就是因為這個自殺的,應該吧。
我也會死嗎。
「不要怕,只是猜測,秦明月可能調查你了,我們去找一個人,好不好?是哥哥的朋友,只是找他聊聊天。」
我開口,聲音在發顫:「我昨天晚上…幹什麼了?」
我哥還是那麼溫柔的注視著我:「他會幫你想起來的,笙笙,你願意去嗎?」
我不想去。
「我願意。」我努力擠出來一個笑,估計比哭還難看。
恍恍惚惚,就好像昨天還是十六歲,還在笑著鬧著和朋友玩耍,還能撒嬌讓哥哥給自己買裙子,怎麼突然一切都變了。
我哥那輛低調的黑車高速行駛著,我不知道叫什麼名,他車太多了,我統稱黑車,白車,紅車。
但是紅車也太騷包了,不符合他一貫的氣質,我倒是挺喜歡,偶爾讓姜靈韻開紅車帶我兜風。
扯遠了,我現在,正在,去,找,醫生的,路上。
雖然說是朋友,但是我用左腳第三根腳趾頭都想得出來絕壁是心理醫生之類的,我哥在這件事上會絕對堅持,不可能我說不去就不去,我也只好妥協,把車窗開到最大,扒著窗戶看這條靜謐的環山路。
我哥突然說:「頭收回來,好好坐著。」
我乖乖照做,他把車窗升上去了,很禮貌地說:「你還低燒,不能吹冷風。」
現在是八月,哥哥。
我忍著沒有開口,因為他現在好像非常焦躁,雖然他面上八分不動,但是我直覺有些東西已經回不去了。
我的直覺總是莫名其妙,等我真正意識到直覺是正確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黑車在一輛彩色小房子面前停下來,我開了車門跳下去,打量著這個房子。
之所以叫它「房子」而不是「別墅」,是因為它長得太難以形容了。
不是丑,這座房子就像兒童積木拼成的一樣,設計風格非常的…童趣,就像積木小屋的放大版。
我哥拎了個手提袋,白色的,不知道裡面裝了什麼。他非常紳士的敲了敲門,接著招呼我:「笙笙過來,他開門有點慢。」
開門有什麼好慢的?我邁上台階,和我哥大眼瞪小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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