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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第二天下午,阮今鳶在群里看到了曲維舟發的一條視頻,點開就是高珊琳爆發式的哭聲。背景是在一家中醫館,老中醫正在幫她檢查,一邊搖頭說她有的苦頭吃了。

本來現在年輕人身體素質普遍都不高,她去爬山之前根本就是個不怎麼運動的主,爬山前還沒做好熱身。說實在的,爬下來都已經算神奇了,回來之後渾身肌肉拉傷一點兒不奇怪。

高珊琳聲音都在打顫,哭著喊曲維舟拉她,她疼。曲維舟又無奈又好笑,不過還是順從的湊近,還伸手任她抓,把他胳膊抓出一道道格外刺眼的紅。

比起高珊琳大呼小叫,一旁的西桐狀態則像霜打的茄子,蔫兒了吧唧的,仿佛被吸乾了精氣似的。

曲維舟因為常年都在運動,爬山這事兒對他來說壓根不算什麼事,最後只能是他拖著倆病患回來。

這下倆人也是徹底老實了,高珊琳還在朋友圈發誓,這輩子再也不去爬山了。

一整個寢室都成了病號,阮今鳶哭笑不得。

高珊琳讓她們提前一天返校,到時候聚聚搓一頓,以安撫她受重傷的脆弱小心靈。幾人都應了下來,問在哪兒聚,她回了個老規矩。

阮今鳶大姨剛回家就聽說她病了,趕著過來看了她一趟,又喊著兩家一起去老宅吃個飯,好久沒有一起吃飯。

和她們聚的事情只能推遲一點,晚上七點半她才匆匆趕到。他們幾個已經喝起來了,幾人默契往旁邊一挪,硬是把中間挨著俞弋的位置給她讓了出來。

阮今鳶覷了她倆一眼,高珊琳借著喝酒的動作遮掩和她眉來眼去。

她無奈。

一側目又對上俞弋的視線,頓了頓,微微頷首坐下。

腦子裡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的對話,耳廓悄然紅了點,好在燈光流連交錯並不明顯。

那時候,她腦子裡還是一團漿糊,聽到他那句話的第一反應是錯愕,而後是一種說不清緣由地閃躲。她錯開他視線,聲音綿軟無力:「什麼踹不踹,他又不是我的。」

蕭煜時從來沒屬於過她,也不是皮球,還能任她踢來踢去。

他反倒因為她這回答愣了一下,旋即自鼻間輕笑一聲:「那選我?」

阮今鳶被他這句頗為直白的話衝擊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睫毛輕顫,聲音也跟著顫,仿佛身上哪兒有根弦或筋被提起來了一般:「……什麼意思?」

「蕭煜時後悔了。」她聽見他說。

他們是室友,再平淡的交際日常也還是躲不過相處,俞弋很早就看清了蕭煜時的性格。所有人都以為他只是長得冷實際熱心腸好相處,那只是因為沒有人真的接觸過深層次的他。

蕭煜時確實有那一層仿佛和所有人都能和睦相處的表層形象在,可根本的他實際還是冷的。而且他非常典型的自我主義,這樣的人你不能說自私,但如果遇到什麼他肯定會優先或是只為自己考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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