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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下人支支吾吾,卻誰也沒有行動。

「奇怪,你們幾個怎麼回事?沒看到今日是鄉君的大好日子?若誤了時辰,你們可擔待不起!」眾人紛紛道。

被如此一吼,終於有個能說清楚話的人,結結巴巴道:「鄉君她……她已經走了!」

眾人一愣,道:「走?去哪兒?」

「方才宮中有人來報,說陳公子進了宮,讓我們鄉君也快點進宮……」那下人揉了揉眼,又仔細看了看騎在馬上的陳衡,道,「誰知道陳公子都這會兒了,還未入宮呢!」

陳衡往皇宮方向看了一眼,沉吟半晌。

想必是宮裡真的來人了,不然憑秦瑤的才智,豈會上這種當?

他吩咐眾人先入府等待,自己則轉頭往宮裡去。

今日正值他和承安君的大事,一定有人早告訴了宮裡,告訴了陛下,若無重要之事,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把人叫走?

果然,陳衡到了宮門處,並未受到值守士兵們的阻攔,順利入了宮。

不等他多方打聽,便有小黃門帶他來到了御書房。

秦瑤已經跪在那兒了,一直恭敬垂首伏貼在地,就算聽到耳邊腳步聲,她都未曾抬起頭來看一眼。

陳衡心中一沉,走了進去。

還未來得及向陛下行禮,一封摺子便摔在他面前。

「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聖上龍顏大怒。

他只得跪下,迅速拾起那被摔成兩半的摺子,瞟了幾眼。

「這江城呈上來的查抄逆黨府衙備案,裡頭竟然記錄你和承安君早在當初就已定下婚書!」聖上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好啊你們,你們這分明是欺君!」

陳衡跪在地上,心裡迅速想著對策。

「陛下息怒。」他將事情原委道出,「這全是誤會,當初我與承安君假戲真做,只是為了迷惑那逆黨秦應撫,這婚書為假,不能作數!」

聖上冷哼一聲,道:「若這婚書為假,卻在官府備了案,你們這是偽造文書?好大的膽子!」

偽造文書的罪名,卻是比欺君之罪好一些。

陳衡只得硬著頭皮應下:「此事全怪臣做事不周,承安君只是被臣牽連之人,望陛下只責罰臣一人!」

秦瑤趴在地上瓮瓮開口:「此事並非陳大人一人的主意,臣當日扮作他正室娘子,還收了他二百兩,更有字據為證,還望陛下要罰一塊兒罰!」

字據?若字據還在,不就證明了兩人之間的確屬權宜之計?

他立刻道:「陛下,臣想起來了,當初臣欲在江城找個女子假扮臣的夫人,也是花了錢立了契的!這足以證明我們之間的清白!」

聖上坐在龍椅上,眼珠轉了又轉:「既然如此,何不快將那字據取來?」

秦瑤回道:「回陛下,那字據如今被臣女好好收著,正藏在臣女平日所用妝奩中,陛下可派人入府查看。」

她這一番話說得信誓旦旦。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字據早在從江城逃出來時,與自己的從前種種一同留在了那裡。

「來人!」聖上叫來身邊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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