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災後第六年,我靠發豆芽攢下農場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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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榆:……

而一旁被人叫過來、穿著跟防禦軍類似制服的警察也呆了:

「啊?」

這才剛來什麼都沒了解呢,怎麼他們自己先打起來了?

他看了看那扔在地上孤零零的紙板,又看了看「哎呦,哎呦」捧著膝蓋的男人。最後又看了一眼棗子叔和懷榆,大手一揮:

「交易市場不允許衝突不知道嗎?都跟我過來。」

……

片刻後,紅勝交易市場外突然停了一輛車子,裡頭一名穿著戍衛軍制服的男人走了下來,還有周隊長。

只是他的模樣有些狼狽,太陽穴到臉側劃出了一道極細極長的血痕來,如今結出了深紅色的一道線痂。

身旁的戍衛軍也同樣如此,那身雪白的制服遠看仍舊雪白,可離得近了便能看出,這塗有特殊防護塗層的衣料已經被割出了深深的口子。

就仿佛……有凌厲的風四面八方,如強刃一般席捲而來。

兩人形象如此狼狽,引得好些人圍觀,周潛也是眉頭緊皺,愧疚深重。

等來到了【華夏黃金】,身側的戍衛軍拿出證件來,問道:「是不是有個十六七歲女孩經常來跟你做交易?她在哪裡?」

「啊?」唐老闆一怔,下意識道:「什麼事?」

周潛連忙說道:「是吳將軍,吳將軍找小榆有些事,我打聽到她跟別人說過來你這邊賣東西。」

唐老闆不知道吳越找懷榆什麼事,但想起剛走的大嬸,此刻面不改色:「不知道,年輕人嘛,估計不知道哪裡逛街去了……要不您一間一間鋪子找?」

兩人一無所獲,這會兒循著街道又看了一遍,仍沒找到懷榆的身影,最終只能垂頭喪氣的回到了車子邊。

「抱歉吳將軍,小榆不在這裡。」

車子裡未曾下車的吳越同樣狼狽。

一身雪白制服也自前胸割開了深沉的裂口,上臂處隱見血痕。

同時一側的頭髮都被削去一片,在發叢中隱約可見兩道細微血瘕蔓延在眼睛上方,既危險,也使得他原本帶著憂鬱的氣質都大打折扣。

他嘆口氣,這會兒不無愧疚地對周潛說道:「我今晚就要離開,只能勞煩你代我說一聲對不起了。」

「另外可以問問對方有什麼要求,能滿足的我這邊都會儘量賠償的。」

他苦笑一聲——果然「huai yu」這兩個字,每一次都會讓他印象深刻,心懷愧疚啊。

周潛也沒說拒絕的話,只是眉頭緊鎖,顯然也萬分苦惱。

又想想懷榆樹屋前的一片狼狽,他是知道對方多努力才營造出來的家,如今……

唉!

……

懷榆壓根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這會兒懵懂又新奇地被帶到警局,看什麼都覺得很新鮮。

反倒是棗子叔雙手叉腰,很是囂張又得意,一邊走一邊還對懷榆面授機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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