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拿出設計稿的人不是祁妄。
程南柯心中頓痛了下,眉頭微緊,可是他很快想到了昨天晚上金菲雪說的那句「我喜歡你」,沒關係,只要她喜歡他就夠了。
他可以假裝不知道。
他沒有辦法篤定不被背叛。
因為他永遠是被她拋下的那一個。
金菲雪躺在他書桌的轉椅上,打著瞌睡,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程南柯還是沒有回來。
直到十一點的時候,電子鎖被打開。
男人略微倦怠地走了進來,他領口的領帶結有些鬆動,臉頰有些燙,渾身沾著些酒氣。
金菲雪揉了揉眼睛,準備走過去埋怨他幾句。
他步伐不太規整地朝她壓了過來,比她高半個頭的身體俯下,低頭緊緊摟住了她。
「你怎麼了?應酬?不像啊。」金菲雪想推開他,卻發現程南柯黏著她,怎麼也不動。
「我喜歡你。」他悶悶地埋在她的頸窩說。
她已經知道了,不用隨時隨刻掛嘴邊的。
「誰欺負你了?」金菲雪聽出他語氣里的委屈,人常言酒後露真情,隱藏下的情緒會因為酒精而放大。
他痴痴地在她懷裡笑,「你好乖啊,真被我關在這裡。」
金菲雪愣了下,「你不是想玩囚禁嗎?」
「只要你和我說討厭這裡,不想這樣,我就會放你走的。」程南柯摟著她的腰摟得更緊了,「你沒有,說明你想。」
金菲雪覺得程南柯這個人比她想像中要脆弱,不明白他今天哪裡的患得患失,明明昨晚她都那麼勇敢地表白了。
竟然還想著她會走。
「嗯,我就想被你關著一輩子。」金菲雪勾唇,哄小孩似地順著他話說。
「真的?」程南柯抬眸認真地盯著她看。
「目前是這樣。」金菲雪捏了把他的臉,微微皺眉,「到底喝多少,別把腦子喝壞了。」
「親。」
正當她打算把程南柯拽進浴室里洗臉的時候,這個身著西裝革履的男人抱著她,將臉貼了上來。
本著認真想和他談戀愛的原則,金菲雪在他臉上用力「啵」了兩下。
就好像觸及某種開關一樣,程南柯的唇就準確地找准位置,貼在她的唇上,纏綿細微地親吻吮吸,吻里夾雜酒的苦澀甘甜,他吻得很用力,難捨難分。
金菲雪不受控制地往後倒,程南柯就往前壓。
或是踢開了椅子,又或是撞到了桌子,吃痛的瞬間,只會讓吻更加洶湧。
跌跌撞撞,兩人摔在了沙發上,金菲雪被壓身下。
「你上次給哪個男人也做了戒指。」他冷不丁地念起舊帳,並且就用戴著戒指的那隻手,輕捏著她的下頜。
「你管呢?」金菲雪故意逗他。
「給我的東西不許給別人了。」他語氣認真,不像是和她打情罵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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