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後江含珍繼續通過靳家來聯繫我,不管是爺爺還是你,我希望你們可以拒絕。」
「好。」
靳斯言向來不會追問。
可是莫名的,她想說。
或許是因為他們是世界上,最趨向擁有相同經歷的人,她人生的每一個部分,都有著他的身影。
他一定會懂她。
有關的時間跨度太大了,她不想說得冗長,沉默地想了想。
人在思索的時候,手上總會不自覺地做些什麼事情,就像打電話的人,一定會接過別人遞來的東西。
於是,她伸手,將靳斯言的領帶扶正了些。
晨光之下,她的眉目溫軟。
那一幕,靳斯言記了很多年。
過了一會兒,她慢慢地說著,不帶什麼語氣,仿佛只是講述著別人的故事。
「她的名字是含珍,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的珍寶,寄託了外公外婆很多的愛。」
她說話時,總能給人一種娓娓道來的感覺,讓人不自覺地認真聽她說的內容。
「可是他們去世的時候她在哪裡呢?」
「我被教育著『因為你媽媽嫁的不好跟男人跑了,所以你要嫁的好』的時候,她又在哪裡呢?」
「小時候幻想過她未來有一天會不會回來找我,可是每一次我都想不出答案。現在有答案了,她憑空出現要認我做這個女兒,只會給我一種噁心的感覺。」
靳斯言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臉頰來安慰她。靠近她臉側時,又猶豫地頓了頓。
他不知道此時這樣的安慰,是否合適。
江好直接貼向他的掌心。
像花生撒嬌時那樣,臉頰輕蹭了蹭他。
「如果說,我這輩子對『媽媽』有什麼設想的話,應該是希望我們能繼續毫不相關地過這一生。」
「這是我深思熟慮之後的答案。」
她說完,抬頭看著靳斯言。
他的面部輪廓線條硬朗,話語也不多,可是她知道,他是一個面對她時,內心很柔軟的人。
「你剛剛答應我的時候,我很高興。」
靳斯言微微俯身,和她平視著。
「你能把你的訴求告訴我,我也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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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旅程的前兩天,江好和兩位朋友一起吃飯。她們以前常去的烤肉店,就在學校附近。
出發之前一起聚餐,似乎成為三人之間心照不宣的約定。
花生的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她還是不放心離開它太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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