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在你身邊,我才能感知到幸福。」
她的心跳仿佛與他共振,令她一陣目眩神迷。
江好用很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胸口,嘟囔了一句。
「嗯?」
靳斯言低頭湊近她,聽見江好問他:「你忽然說這個做什麼?」
「你說的,不能做啞巴。」
更多的言外之意是,
只要是你說的,我都聽進去了。
江好在他的懷裡,他看不見的角度,好心情地揚了揚唇角。
兩人一塊給花生餵了藥,靳斯言抱著花生,毫不在意小貓毛沾上他昂貴的衣褲。
她大方道,「請你吃早餐。」
靳斯言應聲說「好」,轉而又道。
「今天最高氣溫22度,早晚會起風,晝夜溫差較大。」每個字都說得嚴肅認真,仿佛是最為嚴格的學術報告。
江好忍著笑意,回頭看他,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第一次,她沒有回覆「1」,而是說「我知道了」。
他在努力學著怎麼愛她。
第一條,從天氣預報入手。
第二條,聽話不許當啞巴。
她知道了。
初秋的早晨微涼。
早餐店在門外擺了幾個摺疊桌,他一身名貴的襯衣西褲,與這裡的風格並不相符,但他毫不在意地坐在這路邊的小桌。
她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風裡有豆漿肉包湯麵的香氣,遠處爺爺奶奶們開始晨練,枝頭鳥鳴啁啾。
江好睜眼,望進那雙深沉的眼眸,裡邊清晰倒映著她的身影。
她想,她喜歡這個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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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天,靳斯言都來充當司機,送花生去醫院做霧化。
配合著吃藥,一周下來,它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
從醫院回來後,觀察了下花生的情況,見它基本上正常,狀態也挺活潑的。兩人一塊回了一趟靳家,陪著靳老吃午餐。
江好和靳斯言一塊兒回來,這是極為難得的事情。
見兩人的關係日漸好轉,陳叔心裡也高興,笑得和藹,迎著兩人往院子裡走。
忽然想到什麼,說道:「今天有客人來拜訪。」
江好有些意外。
靳老爺子近些年退下來,外人想登門拜訪見上一面,不是容易的事。按理說都會提前許久約見,時間上不會出現撞在一塊兒的情況。
她一面思索著,一面往裡走。
正廳里,靳老坐在沙發主位上。他對面的位置上,坐著一個女人,聽聞聲音轉身看過來。
那是一位四十多歲,保養得當,仍美貌年輕的中年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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