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意丟下的珍珠,常辛從掃雪奴手裡取了回來,做成了一串手串,就在幽覺手邊。
珍珠代替他,褻玩她,像阿弟一樣,刺進她身體裡去。
她曾經害怕的,就讓害怕真實來到。
他看見她的淚珠,滾燙。
她身下的溪流,濡濕他的手。
他能夠對她做許多不堪的事,甚至摧毀她的神智,叫她變成個傻子,只知道叫他哥哥,夜晚時候,不抱著哥哥就害怕得睡不著覺。
她用她哺育孩子的給他暖手。
叫濡濕也乾涸。
她怯怯地讓他摸一摸。
這是阿蘅給哥哥的玩具。
哥哥玩。
不要羞。
阿蘅的每一寸血肉,都活在哥哥的掌中。
幽覺掐死了她。
掐斷了這無端的銀夢。
幽覺垂下眼眸:「朕該喝藥了。」
他竟然開始幻想和一個女人親近。
銀穢狎褻。
青蘅唇角微微揚,似乎看出了什麼,也不戳破。
端起藥餵他。
青蘅故意地不好好喂,用瓷勺捅幽覺的嘴。
捅進去,捅到嗓子眼,惹得幽覺蒼白的面上多了點紅意。
生理性地窒息,又壓抑著乾嘔的衝動。
青蘅湊近了他。
兩人氣息斑駁。
「你想要我了。」青蘅確定道。
「可我不能脫軌,哥哥。」青蘅遺憾,「王爺會殺了我的,他變態,他要求越來越多。要我在他身下浪,還想抓住我的心。」
「哥哥,是你允我嫁的。是你的錯。」青蘅離遠了。
幽覺望著她,不言語。
青蘅將整碗藥給他,幽覺一飲而盡。
青蘅笑。
笑得很開心。
哥哥明明能自己喝,偏偏要她喂,嬌氣。
「我要回去了。」她說,「我是個好妻子,望夫石,我要等夫君回家。」
臨走前,卻又淘氣地湊到他耳邊,用極輕的聲音道:「等我的夫君在床、窗、桌、地毯……在每一處……」
她意有所指,卻不肯詳說,只勾著他,要他猜。
這是當初他欺負她的回報。
她可太善良了。
他要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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