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該同病相憐,為何自相殘殺。
不打無準備的仗,只顯露些憂慮,步默便將往事偷偷地告訴了她。
過往裡,藏著她的機會啊。
曾經的傷痛,也可以拿來用一用了。
青蘅摟著幽覺,給他順氣,幽覺並未咳嗽,只是身體冰涼,這麼厚的衣衫也暖不了他的軀殼,青蘅只好拍拍他,哄著他,熱乎點,別冷得跟冰塊一樣,討人嫌。
幽覺靜靜地坐著,不說話,不推拒,不厭惡。
只是很安靜。
青蘅看著他,嗔怪般:「軍營里怎麼可以有軍妓,我記得好像是得從早服侍到晚,還得光著身子爬到長官身邊。不像軍營,像淫.窟。」
自己的危機剛剛過去,青蘅便想到其餘女子的處境。
恨不得大家都解脫才好。
幽覺自不會答她。
一旁的公公解釋道:「先皇在時是有的,陛下登基早就廢除了軍中營妓的舊例。」
十年來的軍妓只有一個,便是那之前與侍衛私通的娘娘,去了三夜便上吊了。
陛下一向不喜男女情事,怎會容忍軍中士兵夜夜笙簫。
好啊,青蘅心道,竟是拿前朝的律嚇今朝的她。
故意使壞呢。
太醫的藥端來了,青蘅離了床榻,親自接過來餵皇帝。
她哄著他:「陛下,好阿兄——」
話未說完,幽覺抓住了她手腕,湯液搖晃,青蘅蹙眉。
幽覺道:「你走。」
要她走,為何攥著她的手。
青蘅輕聲道:「藥燙,我吹吹。」
幽覺目光落在她唇上,有心剪斷她舌,叫她無法巧言令色。
青蘅仿佛覺察出危險,將碗中藥飲了幾口,苦得眉頭直皺:「陛下,好苦。」
她呆呆的,眼淚就要掉:「這麼苦啊。」
掉淚會髒了幽覺的藥。
幽覺拿過藥碗,一飲而盡。
苦麼。
尋常罷了。
青蘅破涕為笑:「陛下,我們喝過同一碗藥,就像喝了同一碗酒,結拜了。」
她摟住幽覺的腰,詢問他:「好不好?」
幽覺未答她,青蘅把這當默認。
帕子撫過幽覺唇瓣,她喚他:「哥哥。」
她跟並蒂蓮一樣纏著他。
指尖撫過他的唇,捧著他臉頰:「哥哥,你要快點好起來,陪阿蘅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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