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王閉著眼睛,摟住她,依賴的親昵的昏了頭了:「我愛你。」
瑾王眼眶濕潤,冒出些淚來。
「青蘅,我的妻。」瑾王呢喃,「我的。」
青蘅掐住瑾王的脖頸:「我是你的,你是我的,我的命就是你的命。我死了,你得陪我。」
青蘅快樂後又生出些驚怕來:「如果真被浸豬籠,一定是你害了我,我不銀盪的。」
「喜歡你,王爺青蘅喜歡你,」青蘅力道鬆了,舔舐他的喉結,「快樂,王爺要快樂。」
「青蘅只做王爺的盪.婦,做王爺的妖精,做你的妻,是你的新王妃。」青蘅道,「你要給我更多,正如我給你快樂。我的肌膚你都要撫過,我的身體你都嘗過,我的眼我的唇你都吻過,我徹徹底底是你的人了。」
「倘若我有任何損傷,你就得百倍償還。」青蘅道,「這是你要我的代價。」
青蘅張開了腿,拉著他上來。
她笑:「干我。」
白日貪歡,春夢淋漓,兩人在安全的日子里死去,又活了過來。
抵死纏綿,天崩地裂也管不了了,只是最原始的渴,最純粹的獸性。
又有幾滴愛淚落下。
人心回籠,便哀傷起來。
她面上浮現些幽幽的淒意。
他愛得緊了,不免跟著她落下淚來。
「我保護你,如父如夫如子。」
青蘅失了父親,不會有孩子。
他給她遠超血緣的愛欲,潛意識卻也投注了一絲母親的依賴。
他親她的山巒,填補畸形的渴。
她撫他的後頸,享受馭馬的歡。
這放縱到了極點的私密事,本該藏在這間房裡。
卻有窺探王府的皇宮暗衛,畫了圖像傳遞到帝王面前。
幽覺望著這連環的圖畫,昨夜王府竟發生了這許多荒唐妙事。
他問那如鬼影的暗衛:「那女子活色生香,你想碰她嗎?」
暗衛是個啞巴,跪了下來。
幽覺笑:「我看那女子很有做軍妓的天分,犒勞三軍是她的福分。」
明日便是家宴,幽覺倒要看看,其人到底如何媚態,攪得阿弟連體面都不顧了。
幽覺輕慢地賞玩這比春宮圖還艷麗的情玉圖畫,指尖不慎碰到女子的唇瓣。
他蹙眉,嫌髒。
抬起手,伺候的便恭恭敬敬用帕子輕柔擦淨。
幽覺從前也是個正常人,被灌了毒瀕死救活後,便有些不正常。
雖照例娶了皇后納了宮妃,卻都是些擺設。
他不碰,有耐不住的宮妃勾搭了侍衛,事情暴露。
幽覺便叫侍衛做了小倌,宮妃成了軍妓,看兩人爛在地里,才覺出些樂子來。
先皇寵愛貴妃到了不堪的地步。
更有不理朝政之時。
一次幽覺向父皇稟告事情,卻只准在屏風後訴說。
他聽到好些聲音,雖沒見過沒試過,他卻也不是傻子。
當著兒子的面,操.弄寵妃,父皇,很快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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