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蘅腦海里冒出的第一個詞便是:「珍珠。」
「它好像珍珠,」青蘅笑,「對不對,好漂亮。」
她脫開瑾王的懷抱,走到珍珠面前,馬兒打了個響鼻,青蘅直笑。
她興奮道:「它是我的。」
她頭一次意識到權勢的美妙之處,不僅在於生活得更好,還在於攻擊、占有、侵奪、壓迫、盤踞……
上風。
主宰。
而不是被迫跪下,伸開手,祈求一點餐食與安寧。
「如果我砍下它的頭,」青蘅驀然古怪地問他,笑得卻依舊溫暖,「我還能擁有更多嗎?」
瑾王站在原地,他看見她眼裡的光芒,像把火。
他縱容了她,一步步上前,將腰間的劍給她:「可以,但得你自己動手。」
青蘅看著手裡的劍,握住。
她轉頭看珍珠,馬兒焦躁不安,欲踢馬蹄,卻被牽馬的人制住。
青蘅大笑起來,她持著劍艱難爬上馬背:「它若敢摔下我,我就殺了它。」
沐浴它的血,解這天地的冷。
「珍珠,」她喚它的名,「我的。」
她決定其生,其死,可憐的馬兒,本該自由自在狂奔成野馬,如今也不過成了一件討她開心的家養物件兒。
她撫著馬頸、鬃毛,雪花飄搖,天地覆白,唯獨身下馬兒溫暖血熱。
它慢慢走著,不急不緩,仿佛漫步雲端,渾無千里寶馬的狂勁兒。
瑾王接替了牽馬的人,牽著馬兒在寺廟裡慢慢溜達。
哪怕有路過的人看見,他也不在意。
雪飄著,寺廟愈發地冷。
青蘅渾身的狂歡勁兒漸漸清淡,如雪飄融,她淺笑:「既然屬於我了,該珍惜才是。」
珍珠、珍惜、真心、真假……
夜晚,瑾王吻上她的時候,她沒有推拒,反而有幾分沉溺。
她抱住瑾王的背,真希望瑾王也是她的馬。
瑾王畢竟沒甚經驗,唇齒相依吻了半晌便有些枯窒,青蘅不肯放開他。
她教他。
教得他神魂顛倒,面色潮.紅。
一吻過後,瑾王喘著氣,罵她:「盪.婦。」
青蘅笑著撫上他唇瓣:「奸.夫,賤人,我的賤骨頭。」
唇好紅,又暖又潤,青蘅把指尖探進去,命令他:「吻我。」
瑾王眼眶的紅生出點媚意,他發狠地咬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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