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世界可能不同,愛好絕對相似:)。
她將斗笠戴上——雖然現在可能已經沒什麼作用了——盡職盡責地坐在包廂內做一個被妖尊帶來自己的工具人,堅決不掉是被迫出現的人設。
而塗堯馬甲去找琴師。
但過了片刻,她就忍不住將斗笠的輕紗揭開了:天殺的,真的寫了?!
但為什麼是和仙尊的?!
她到底開了幾個坑?!
塗堯就在琴師面前,捏著那些紙,怒急反笑,一瞬間都分不清他是進入角色太深出不來還是單純磕到妖尊神女的對家cp怒了:
「這就是你說的有所收穫?」
琴師大人好像缺了根弦,看到塗堯眼中很有妖獸特點的冰冷的血紅豎瞳,才反應過來,這人好像是另一本文的當事人。
他磕自己cp還不准她產別家糧?
塗堯眼神冰冷,找回人設:「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萬花樓的老闆如今已經接了訂單,說好是本尊與神女的愛恨情仇,一個字都不能少。」
琴師忽然說:「她如果真心不願,妖尊這樣強扭此瓜真的有意義嗎?」
塗堯:「?」
琴師:「妖尊說要讓神女獻祭補陣,可卻忘了妖氣會腐蝕神女的身體,是真的心存怨恨,故意報復,還是想問,神女就這麼不惜代價,即使受盡折磨,也一定要庇護愚蠢的天下人?」
塗堯:「......」
包廂里的穆輕衣想以頭搶地。
好傢夥,大大你是真的厲害,就這麼幾句話就把劇情糾葛說出來了,可是你光說有什麼用,我要看故事情節啊!
塗堯也眼神變幻,最後冷戾重複:「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剛剛說什麼?」
琴師後知後覺感覺到瀰漫的妖氣。她沉默很久。
「沒說什麼。」
塗堯冷笑,將紙張壓下:「重新寫。好好寫。」
琴師只是看著他的背影,然後在桌前坐下來,要提筆時竟然有些嘆息。
雖然她知道這個故事已經很帶感了,而且現實甚至和故事隱隱相合,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想到故事裡的角色可能真的在遭遇這種不幸,她居然有點不想寫了。
塗堯陰著張臉回到廂房,看見本體一下一下地在桌子上撞腦袋,伸手接住,還揉了揉。
穆輕衣喃喃:「我一定是腦子壞了。」
她抓住塗堯的衣袖:「看了剛剛那幾行字,我居然又想看仙尊那本了!」
塗堯:「......」
還是那個問題,她到底寫了什麼?
穆輕衣又開始自己拷問自己式的回憶:
她說,仙尊是當世散仙。
這個世界上如果真存在仙尊殺不死的人,那仙尊的出竅期修為也可以不用存在了。
可是當自己最縱容的小弟子,他原本看著,也只希望她隨意修行一道,便可和樂一生的女子囚住他時。
他想的居然是,他死之前,如果能以身入局破了她的心魔,那他也算功德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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