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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楚玲瓏拉近,聲音顫抖:「也不是他們了,我就要最初的周渡寒燼,就是最初的那一個!」

她要所有人都承認那是他們,不然她搞這麼大陣仗,白「復活」了!

「可你不會成功的。」

穆輕衣盯著楚玲瓏,過了很久,她輕聲說:

「我恨你。」

她跌在廢墟之中。

修無情道的神女,就那樣面無表情,滿目蒼涼,渾身血跡地抬起頭看著他們,聲音嘶啞地說出這世上最濃烈的情感:

「我恨你。」

她的道心破了。

可是讓她破開無情道的人再也不會回來了。

第73章 今日方知我是我

天道最後如何,穆輕衣都沒有再管,反正無論天道如何猖狂,使它有這樣至高無上地位,和擺弄世間能力的,無非是修仙界這些信奉它的修士。

可一旦它不再被信封,天道的一切,都會轟然倒塌,一切都會重塑。

就像她承諾的妖族也可以借飛升之路飛升一樣。她不信她把始作俑者弄沒了,這些世間的不公還是註定的。

但是,她病倒了。

也許是最後天道傷她馬甲時連帶著也傷到了她的心脈,也許是籌謀出這麼一場大場面耗費了她太多心力,也許她是真的累了。

總之穆輕衣沒等紛爭結束便暈過去了,發了高熱。與此同時出現的還有她身邊牽著她手的少年寒燼。

他的臉色蒼白得嚇人,穿著裘刀他們在秘境裡見過的粗布麻衣,把穆輕衣扶起來。

可是裘刀他們和他說話,他卻不應,只是顫抖著垂著眼睫蜷縮在穆輕衣身邊,抱著她。

好像和她一樣,在高熱驚厥中不斷地回憶那些往事。

裘刀想要去拉他,寒燼卻只是看著穆輕衣身上的玉佩,然後咬破手指,將血塗在那玉佩上。

裘刀眼球猛顫。

剛剛在飛升之路中也沒能亮起的玉佩,此刻散發著淡淡的血光,就好像是真的寒燼在對穆輕衣說:沒關係,我們在,我們一直在。

裘刀咬牙,他蹲下來,聲音艱澀:「寒燼。」

寒燼抱著穆輕衣,眉眼低垂,怕生一樣沒有回話。

但裘刀仍舊輕輕抓住了他的手腕,即使怎樣放輕聲音,仍然從中感覺到了自己的顫抖:「我們走吧。我們回萬象門。」

寒燼仍然低著頭。

裘刀:「少宗主已經不能回家了,從此以後,萬象門就是少宗主的家。以後,我們就是少宗主的家人。」

寒燼像是有了反應。少年的眉眼很銳利,是水墨畫中勾勒輪廓那幾筆似的,斜逸紙外的風骨,不像成年之後那樣溫和。

可他的神色卻漸漸地空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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