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終究還是要藥人試藥。沒有藥人總是會更疼。
於是他咳了幾聲,把血咳出來,說:「寒燼是小姐賜給我的名字,我想把賜名的恩情還給小姐。」
他果然沉穩了很多,還低頭:「父親虧欠了穆府這麼多,這是我該還的。」
穆輕衣只是看著他。過了很久,她像是很累了,蹲下來,寒燼還以為她要伸手拉自己起來,或者是和從前一樣看什么小動物搬家,下意識伸出手。
穆輕衣垂著眼睫:「我沒有給你取過什麼名字。你也沒有欠我什麼,你走吧。」
寒燼僵在那。
他聲音嘶啞:「寒燼就是你給我取的名字。」他盯著她:「我出生後都沒有名字,都是隨便混著叫,是小姐認字後翻了好幾本書起的,小姐不記得了嗎?」
問到後面他生氣了,啞著嗓子:「穆輕衣。」
他蜷曲起手指,聲音很輕:「你耍我。」
穆輕衣只是安靜地看著他。
忽然寒燼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他爬起來去拽她的手,可是被秘境外的應荇止一腳踢開,他又站起來重複去抓,又被踢開。
可他不管怎麼靠近,永遠只能碰到一面過不去的牆。
周渡似乎沉默了,輕聲喊了句:「輕衣。」
但是穆輕衣好像是在報復寒燼,那麼大一點的女童,只是看著他:「只要我不想讓你靠近,你就過不來,知道為什麼嗎?」
寒燼渾身是傷,在雪地中踉蹌一下,搖頭,又啞聲說:「請小姐為我解惑。」
穆輕衣低下頭。然後她說:「我不要你了。」
可是寒燼好像沒有聽到這句話,他固執地望著她。
「我說我不要你了,我和你沒有關係,也不認識你。請你離開。」
寒燼好似回想起什麼,說:「我的命是你給的,穆輕衣,只要你說,我可以還給你。」
「咔嚓」。裂縫再度擴大。
穆輕衣的神色變了,她好像看到了什麼,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可是這次,寒燼卻抓住了她的手。
「叮咚。」
這個聲音讓所有人心底一寒。
「獻祭角色已鎖定。」
穆輕衣的手指開始發抖。
她推開寒燼向院內跑去,可是周渡追上來,她卻跑得更快了,一路跑一路摔,到後面她直接坐在地上哭起來。
寒燼卻覺得這才是自己認識的穆輕衣:「你哭什麼。是我自己回來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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