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沉默。
看似深思世間萬物,實則頭腦風暴。
周渡就從來沒有表過白嗎?這讓他怎麼回答?就算是演戲馬甲對本體在大庭廣眾下說這些也怪怪的?
當然私下裡馬甲也會很黏糊地說喜歡本體,最喜歡的就是自己怎麼了,但這怎麼可能和裘刀說。而且,他和本體想法一致,覺得現在人都沒了,這個鍋背了一半就夠了。
元清也不想解釋周渡馬甲為什麼不說。
所以佛修只是說:「有些事,塵封世俗,銘感五內,就夠了。」
不必多說。
裘刀自嘲地笑了。塵封世俗,銘感五內,這樣倒顯得他們喋喋不休,要為師兄爭一個公道是錯的,不過本來也許就是錯的。
寒燼也被帶走了,他們到底是因何覺得現在的萬象宗已經是穆輕衣的萬象宗?
如果真的有人在暗中作惡,那偌大一個萬象門,能護住其他人的也不過一個穆輕衣而已。
裘刀神思恍惚很久,最後還是勉強抬手,僵硬離開。
穆輕衣回到洞府,立刻就拿起石塊在洞府的崖壁上比比劃劃。
她穿過來之前剛好在期末考試,做題拿草稿紙習慣了,有的時候不動筆都不會寫了,現在在崖壁上歪歪扭扭寫了幾個字,總是不得其法。
再扭頭,馬甲蕭起也已經嚴肅地寫了幾個字,兩個人湊一起嘀嘀咕咕。
元清回來了,本體拉著元清馬甲蹲下,三個人湊在那嘀嘀咕咕。
穆輕衣:「真討厭。」
元清:「真討厭。」
蕭起:「真討厭。」
穆輕衣:「元嬰之上修為?將近大能,為什麼要針對我們呢?如果他真的看不慣我們馬甲,為什麼不直接揭發我們呢?」
穆輕衣握著石塊點著兩個分叉,只有兩個可能,一是不能,二是不願意。
穆輕衣傾向於是不能。
如果是不願意揭發他們,就不會對馬甲下手了,還極盡狠辣,可是不能揭發馬甲這條路走下去,又遇到不對了。
元嬰期修為,在普通宗門至少是長老,在大宗,也有一定地位,憑何這么小心翼翼啊?
只有可能是利害相關,但她琢磨了半個時辰也琢磨不出來,他既然要害馬甲,揭發馬甲有什麼利害相關的,他們不是一直在被人人喊打嗎?
還有被打成奪舍的,直接神魂俱滅多恐怖。
據說此界對此等術法的厭惡,和對有無仙緣的摒棄相同,來自於天道對無仙緣之人修仙的摒棄,天道應該也不願意看到她......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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