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佛宗要來了。」
祝衍無縫銜接本體的思路:「不借兩宗交流這個契機,辦廟會將事情遮掩過去,恐怕全門中蠱的事還有的解釋。」
穆輕衣沒有應聲。
於是祝衍重新沉浸到被本體打扮這件正事裡,時不時嘆一聲。
被本體敲了一下腦殼。
「別唉聲嘆氣的。」以前聽爸媽念叨不明白,現在看到自己愁眉苦臉的真的有點手癢,穆輕衣還戳了戳他嘴角:「開心一點。」
誰看著一張自己垂頭喪氣的臉會更開心啊。
兩個人對視一眼。
穆輕衣蠢蠢欲動,輕咳一聲:「要不,辦一個?」
還沒反應過來,管事馬甲已經通過水鏡告知其他人了。主打一個根本來不及三思。
穆輕衣反省:這種事情,就是不能意動。
馬甲隨本體行動,本體一旦動搖了,感覺到的就是無數個支持的理由。
最後穆輕衣自己說服了自己:「辦吧辦吧。」反正她在他們心裡也不是什麼好人。
當天夜裡,祝衍窩在本體的洞府里,穆輕衣在給他試新買的衣裳。
玄色的長袍撒下來,襯得他白髮烏眸,看起來不像高風亮節的仙尊,倒像是妖界的萬妖之主,穆輕衣彎腰找面具,結果就聽到有人來了。
穆輕衣手一頓:她就知道!
祝衍立刻變回蕭起,但衣服太大了,他把髮絲束起來,烏黑瞳眸,催促本體去接應。
穆輕衣稍微吐了口氣,掀開狐裘簾走出去,發現是裘刀,他一個人,手上拿著一個方子,發現這麼晚洞府沒人,出來的還是穆輕衣,愣了一下。
說實在的,萬象門的修士都沒有取暖和祭五臟廟的習慣,只有穆輕衣因為是個凡人,所以一應作息和凡人同。
萬象門也是所有宗門中最像凡間的宗門。
裘刀本以為這種時候穆輕衣早睡下了,才來,沒有料到洞府里沒有其他侍從。
穆輕衣問:「有事?」
裘刀回過神:「解開或除去子蠱後,最好服用固本湯鞏固一番,我見同門不知,特地來告知少宗主。」
穆輕衣隨意地接過,看到了上面的杜根草。
裘刀:「你如果需要藥人,可以找靈獸試藥。」
穆輕衣總覺得裘刀有別的話想說,但不動聲色:「多謝裘師兄。」
裘刀拱手,看穆輕衣還拿著那張方子,還是說:「杜根草就算整株放入,也最多致人昏迷。」
寒燼說放了杜根草在穆輕衣的藥中,想要和穆輕衣一起死,可是實際只是想讓穆輕衣昏迷好逃離穆家而已。
他沒有想到穆輕衣身子骨那麼弱,竟然只是碰到杜根草就吐血不止,他沒有過害人之心。
穆輕衣:......
有沒有可能她只是隨口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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