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著她在那裡笑，他就忍不住心跳加速了。

好奇怪的感覺。

她很好看很帥，這一點絕對是真的，再加上從信息素裡面就感覺得到她很強，那些人蛛看見後都想和她一起。

她現在和他在一起，對著他笑。

他垂下的眼睛，黑色的眼睛有一瞬間變回了藍色，星光照著他藍色的眼睛有特別的神色。

在他剛在心裡因為這一刻驚奇的時候，他們在飛船附近走完了一大圈，某女Alpha：「我們今晚的這兩次，你想在水裡，還是在山洞，或者回星船？ 」

他朝著她瞥過去，眼睛變回了黑色，心跳恢復了正常。

當然後面在她碰到了他後，只是親在他的唇上這麼簡單的動作，他的心跳又加速了起來。

他最後選的是水裡。

對於魚來說，最喜歡的地方自然是水了，而且溫泉水對於他來說也不高。再者在水裡面女Alpha，動作比較溫柔一些。

趙然不知道某人魚是這麼想的，她只是感覺到水的阻力，會把他推走，沒辦法更緊地抱住他，稍微有點可惜。但這樣也是美味的大餐了，她慢慢地延長著這兩次的時間。

等到兩次結束，他的疲勞程度一點都不比之前的四次，明明是在他最舒服的水裡面，都累得手指都不想動了。

他想變成魚形態，自己安靜地在一邊呆著。

這麼想著，他突然發現現在的狀態其實也可以。

剛完全標記完，他不想貼著她，所以只是上半身靠在她那邊，她正在用手指梳著他的頭髮，幫他洗頭髮。

水地下是漆黑的。他看了她一眼，在水地下把自己的尾巴放了出來。

魚尾巴出來後，很想要擺一擺，但最後他看著女Alpha認真幫他洗頭髮的樣子，還是沒有去擺尾巴了。

他們是不同物種的。人類和人魚在一起，沒有那麼簡單。

漂亮的人魚尾巴在黑暗地水地下沉寂著。

*

趙然借著幫他洗頭的理由，關門正大地上手他的頭髮，摸得很起勁。

直到趙然留意到他的視線有意無意落在她身上，她才稍微停了下動作，看向他：「怎麼了？」說著又忍不住露出了笑來。

她以前不是那種情緒很外露的人，但現在是個吃飽喝足的趙然，渾身都是快活，很容易就笑出來。

「你以後打算做什麼？」

兩天了，終於對她有一點興趣了。趙然本來可以回答他，說自己後面的規劃就是環保人，畢竟她目前的想法就是這個。

但她想了一會後，道：「對環保人有興趣，可能會做環保人，然後也參與一些戰鬥，不過後面可能還會有其他的規劃。」

她看他沒有什麼回應，頓了下後又道：「以後的事我還不能做出保證，但我絕對會保證給你舒適的生活環境。」這一次她的聲音都鄭重了很多。

她是真的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