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闔眼沉默良久,「聖令已下,事已至此,你管好後宮,盡了自己的本分就是。」
僅是如此?
皇后撐不住臉上的表情,太后的意思,是不再管她了嗎?
皇后深呼了兩息,迫不得已地低下頭,順從,「侄女記得了,謹遵姑母教誨。」
待回了坤寧宮,皇后揮手打翻了案上的茶盞,後宮如今的形勢對她極為不利,宓妃受寵,難保不會挑唆皇上冊立自己的兒子為太子,張貴嬪又是個不理世事的性子,她想拉攏,幾次吃了暗虧。
宮人們退到外殿,沒人敢在娘娘震怒的時候進去,寶珠要去見母后,剛走到外殿,就被嬤嬤哄去了書房寫字。
文竹小心地撿起案上茶盞的碎屑,以免割傷娘娘的手,她望著娘娘,澀聲哽咽地勸道:「奴婢看宓妃娘娘也是和氣的,不如娘娘待宓妃娘娘好些,日後二皇子自然親近娘娘。」
皇后臉色驟冷,厲聲斥她,「本宮是六宮之主,何以討好區區一下位妃嬪!」
撿著碎瓷的指尖兒一抖,文竹驚得撲通跪下身子,請皇后恕罪。
皇后不耐煩地擰起眉心,即便宓妃受寵,但當真從未做過錯事麼?
她眯了眯眼,思忖中記起東山狩獵,皇上重重降罪的徐采女。徐采女究竟用了什麼手段對付宓妃,至今未走漏半分風聲。
皇后睇向跪地的文竹,「本宮要你去辦一件事。」
……
後午李懷修去馬場跑馬,李懷洲進宮,陪皇兄練了劍。手中的長虹劍挑落在地,李懷洲手臂猛震了震,被逼迫得連連後退,逼到高台的圍欄上,勉強穩住身形。他甘拜下風地抱拳認輸,「皇兄劍術遠在臣弟之上。」
李懷修將手持的玄鐵劍扔給隨侍,笑了一聲,「永照疏於練武,朕得再擇一位先生好好教教你。」
屢屢比試,屢屢輸給皇兄,李懷洲挫已經足夠挫敗,皇兄居然要給他請先生,李懷洲大呼皇兄饒命。
李懷修沒搭理他,走下台階,接了隨侍遞來的帕子抹掉頸後的汗水,全福海瞧見皇上立即上前,「皇上,永和宮來人傳話,詢問晚膳皇上要吃些什麼,宓妃娘娘吩咐膳房去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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