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到男人目光,明裳終於安靜了些,乾脆將臉蛋埋到男人胸懷,跟個小兔子似的,仿若掩耳盜鈴,自己看不見旁人,也就等同於旁人也看不見自己。
胸口的女子軟乎乎地蹭著她,只露出了那隻小巧的耳珠,一截白皙雪膩的脖頸,李懷修怔了下,繼而無言失笑,微抿唇角,倒是沒再斥她。
當著她宮裡人的面,總要給她這個主子留些臉面。
全福海急吼吼地抓著太醫跑到永和宮,正看見皇上親自抱著宓貴人進了順湘苑的殿門,他驚得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皇上素來看重皇室規矩,除卻兩個小公主,皇上何時抱過女子,就連當年的瑜貴嬪也沒有這分殊榮啊!
他抓著太醫的手,一時感慨,陪著他跑來跑去的郭太醫,一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他好歹伺候過兩朝帝王,宮裡的內監見到他都要給幾分體面,敬上三分,若非拖著他的人是御前的大監,他定要唾罵兩句,此時兩人手拉著手,站在順湘苑門前,也忒不成體統。
郭太醫吹了吹鬍鬚,見全福海不知正看什麼,還沒回神,不由得開口,「全公公,可否能進殿為宓貴人看診?」
經一提醒,全福海才記起這茬,也不知手掌抓著什麼,像老樹的皮,粗糙得緊,他納悶地一低頭,瞧見兩人緊握相牽的手,脊背頓時生出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驀地往後一跳,把郭太醫的手甩得老遠,他神色古怪,乾笑一聲,「咱家得罪了。」
郭太醫手掌默默往衣袖裡嫌棄地蹭了蹭,皮笑肉不笑,「大監也是心急情切,無妨。」
明裳傷的最嚴重的地方在腳踝,傷筋動骨一百日,須得在床榻靜養,郭太醫比著陳太醫開出的方子,多添了兩味溫和的補藥,便躬身告退。
內殿裡,月香依依不捨地退出去,到外面煎藥,宮人自覺地候到殿外,全福海瞄一眼皇上臉色,也悄無聲息地守在了外面。
御花園中事出突然,明裳到現在仍心有餘悸,她不放心地再問一回男人,張貴人腹中的皇嗣可真的保住了?李懷修難得耐下性子,不厭其煩地安撫,張貴人無事,張貴人腹中的皇嗣也無事。
得到準確的答覆,明裳眉目輕舒,才鬆了口氣,她如此關心張貴人,不只是因為宮中她與張貴人相交甚篤,倘若偏生她與張貴人同處時出了事,難免被有心人利用,念此,她蹙起眉尖兒,今日這事,當真是意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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